在小人物眼中,从一个莽撞的乡下汉直接过度到当朝最强盛的几个家族里做一名普通的家丁,恐怕也就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荣耀了吧。虽然称不上是一步登天,但是小人物安安稳稳地奋斗了一辈子,恐怕还不如一个花府的家丁来的有权有势。
而对于当初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又来自一个小县城的韩云来说,他就是一个这样的底层人物。就算他摆脱了祖祖辈辈务农的宿命,试图成为一名棋子的拥有者,加入军队,功成名就,但是却在这最后一步给栽了个跟头。所幸的是,这个跟头栽了以后,他又因为机缘巧合被自己的先祖给扶了起来,甚至还给了他一个成王成侯的种子。
可是这来之不易的希望却也面临着巨大的危机,田家与花家的风波又怎么是一个普通人可以随便卷入的呢。更何况韩云不仅仅是被波及到了,还因为这临时前的搏命一赌,化身成为了田家的眼中钉。
其实韩云也知道,自己现在除了加入花府,其实已经没有退路了。从那一天起,他的身上就已经刻上了花家的印记,哪怕是自己想要竭力去除掉,在失去了花家的庇佑之后恐怕当天他就要横死街头了。他看似有很多选择,其实眼前的道路也只有一条。
韩云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体,发现在床上躺了足足两个月后,果然还是有一点虚弱的。原本紧绷的肌肉现在开始松弛,自己对于身体的掌控程度也到了成为训练营第一以来的最低点,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韩云心里想:从张华老人被自己赶车的马夫反戈一击里,明显可以知道在这花府里面恐怕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地方。田家如此势大,而花家似乎又是一个女子当家,自然府中有各种不安定的因素,自己还是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要紧,免得被暗藏的细作给秘密杀害了。
韩云伸出了左手,把他举过头顶,用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它,随后猛地一握。心中却迸发出一个信念:管他什么风吹雨打,管他什么阴谋诡计,我自以力挡之。既然老天爷也不肯收了我的命,还让我遇上了先祖韩信,那么我自然不会辜负了这一片馈赠。田家,你们就放马过来吧!
这时候,刚刚跑去安抚花想容的侍女小玲走了进来,看到韩云这副样子,带着三分疑问七分怒气地问道:“你现在又在搞什么鬼,摆出一个这样奇奇怪怪的姿势,难道是为刚才非礼到小姐而感谢上天吗?我告诉你,你以后最好给我小心点,不要再惹小姐生气了,不然我再也不来照顾你了!”
韩云心里想着你的照顾难道不也是非礼我了吗,但是口中却抱着十足的歉意说:“刚刚其实是一个意外啊,根本不是出自我的本意。我只是刚刚醒来,发现自己融合了车棋的棋子,心中高兴不已,所以想要施展一番。我也不知道为何这大小姐正好走到了我房门前,才酿得这后果,我在这里先给妹妹赔罪了,至于我举手对天其实是感谢祖师爷保佑让我加入花府。”
“妹妹?!”小玲原本气呼呼的脸一下子又给羞红了,连说话声也变得细如雨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过我原谅你,这大小姐可不一定会原谅你,大小姐是一个好人,对待我们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但是命却很苦,从小就抗起了花家的重担,你也要理解她的难处。”
“啊,我原来是一个乡下人,直到来帝都的时候我才知道花家跟田家的名头。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这花家竟然是一个女子执掌家务。据我所知在大家族里面,不是一般都是男丁才能当家主吗?”听到了小玲的话,韩云正好顺着这话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玲似乎是这来回奔波有些乏了,于是走到前面的桌子前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想了想又给韩云倒了杯,然后示意韩云也坐下。韩云见状,只得顺着小玲的意思,坐在了她的对面。
待到韩云坐下后,小口小口汲着水的小玲便打开了话匣子:“这花府的主人其实是当初替父从军的花木兰将军的后代,所以自然代代都是女子出英雄。小姐其实跟大多数人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当时的家主还是她的父亲。可是好景不长,之后她的父母在探亲从外地回来的路上惨遭杀害,在场人无一人幸免,而凶手至今还逍遥法外!”
这话却让韩云感到有些疑惑,花家并不是什么势微力薄的小家族,这可是越国的名门望族,竟然有人敢于来屠杀这种大家族的族长。这本身就充满了疑点,试想一下,要怎样的势力才可以应对这来自花家的报复呢,他把自己的疑问向小玲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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