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城主好!”众将参拜,只见白展一袭雪白在朝阳中走来。秋夫人屈身顺目娇娇然一拜,白展扶住秋夫人道:“秋儿怎么来了?”
“听得城主大胜,妾身便坐不住了,躲在这箱子里便偷偷过来了。不想遇到冯将军正查找失踪的俘虏,到处翻遍了都没有,偏要翻妾身躲过的这只箱子。他明明看见妾身从这个箱子出来,这不是明摆着怀疑妾身藏匿俘虏么?”秋夫人拽着白展的袖子道。
白展看了看冯情海,笑道:“只不过看一眼,既然没有不就撇得干干净净了么?”
冯情海忙道:“末将正是这样想的。”
秋夫人看一眼冯情海道:“每次冯将军一要查什么,都因为妾身是沙城人就先被怀疑,妾身都死两回了,若是能撇得清早撇清了,哪是一个箱子就能撇清的,怕是妾身只有死了才撇得清。”说完秋夫人低着头,独自伤感起来。
白展拉着秋夫人笑道:“你还较起真来了,好了,不看就不看,”说完便对冯情海道:“情海去其他地方再看看。”说完本想拉着秋夫人走,谁知秋夫人道:“算啦,就这么走了,你的部下肯定说你偏私,我也不想自己除了被人说成细作外又多个红颜祸水的帽子。”说完,身子一偏,道:“查吧!”语音刚落,冯情海忙抱手道:“末将得罪!”
眼见冯情海就要伸手去开箱,秋儿看白展也没有制止的样子,心中念头一转,把心一横,用手扣住箱盖道:“检查可以,但冯将军得先说说若这里面没有你要找的人该怎么办。”
“任凭秋夫人处置!”
“凭我处置?冯大将军威风八面,在你的众部下面前,我一小小的夫人何敢扫了将军的威风?”
“秋夫人,折煞末将了!”冯情海看了看白展,忙跪地道:“城主,末将终日不敢忘了城主的栽培。”
“城主,妾身可不敢抹了冯将军的一片赤诚,只是秋儿怕了……往昔幕幕至今惊魂未定。”秋夫人说着缓了缓,看白展皱了皱眉眉头,便接着道:“当初妾身在牢里受人逼供,狱卒见妾身无供可言便不停的鞭打妾身,直到妾身昏迷后又用冷水泼醒我,见我未醒两狱卒便商言道:‘这丫头死活不说,怎么向冯主子交代?’等等。”说完便呜咽起来。
白展见状,想起当时血染草席的场景,心中不由痉挛起来,问道:“他们还说了什么?怎么未听你说过?”
“只听到这些,后来妾身又昏过去了。冯将军对城主忠心耿耿治军有方,华夫人对城主温柔体贴,妾身怕多生枝节,想来也就算了,只当是自己听错了。”秋夫人继续呜咽道:“谁曾想,才躲过一劫,却差点葬身火海,可惜那个放火罐的黑衣人蒙着脸。”
冯情海向白展跪地拜道:“城主,秋夫人一面之词,末将冤枉。”
“这么说来,秋夫人之事与你无关?”白展道。
“绝无关系!”冯情海道。
“那两名逼供的狱卒对话如何解释?”白展问道。
“末将确不知情,也不知如何解释,请城主明鉴。”冯情海道。
“那两名狱卒已自缢身亡,死无对证。”白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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