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花了那些财力和人力,全部白费!
冯涟漪有些头疼,小声对白慎行说:“左行长这边是行不通了,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白慎行眼眸子闪出危险的精光:“你别忘了,是谁叫我们回来的。”
冯涟漪一顿,勾起唇角:“也是,白慎德手里的东西,他可比我们着急。”
......
“你就为了救一匹马,自己去跳崖?你怕不是脑子进了几缸水,得精神病了吧。”
白芷嘶了一声:“没看出来啊,你这么会骂人?”
王恣意一噎:“那是老子在你面前装孙子,要让我骂你,能骂三天三夜不重样。”
白芷冷笑一声,从王恣意的怀里翻了出来。
“又占我便宜,自己赔点钱吧。”
?
不是,讲讲道理好不啦?
老子救了你,还得给你赔钱!做梦吧!
王恣意气愤地揉着胳膊站起身,心口一噎,闷闷说道:“哦,知道了。”
真是欠了她的!
白芷唇角微微勾起,去看旁边的小马驹,发现他只是累倒了,顿时放心下来。
山间的清风呼啸,一阵剧烈的喘息声响起,白芷扭头去看,却见范清流满脸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他整齐的西装沾满灰尘,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了几缕垂在眼角。
好不狼狈。
范清流看见白芷没事,一脸劫后余生的神色,一把拉过白芷,紧紧地按在怀里,压抑着声音低声咒骂。
“疯女人!你就是个疯女人!”
白芷身子一僵,愣在原地。
他,怎么了?
白芷从未见过范清流这个样子,脏兮兮的,狼狈不堪。
这个男人永远一丝不苟,干净整洁,现在却像是掉入泥沼的野兽一样,红着眼睛,不由分说地把她抱进怀里。
天知道范清流是怎么过来的,他只感觉自己脑袋一片空白。
白芷这个疯女人,只是参加一个比赛而已,居然弄出这么多的事!
她差点就死了,她差点就死了!!
范清流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啧啧啧,这是干嘛呢?”
白芷听到王恣意阴阳怪气的声音,回过神来,推了推范清流,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范清流怀里一空,转头看向说话的人,恢复了冰冷的神色。
“多谢王总出手相救。”
王恣意嗤笑一声:“用得着你谢?我和小芷是自己人。”
自己人?小芷?
范清流看了一眼王恣意,嘴角勾起一抹笑:“王总还挺闲。”
御龙庄不待着,跑来马场做什么?
王恣意对上范清流的眼睛,开口嘲讽道:“范总也挺空的。”
范氏集团不待着,跑来马场做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之间有阵阵硝烟。
白芷看着两人氛围有些怪异,直接扭头就走:“神经病。”
范清流:......
王恣意:......
这女人没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