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白前脚刚走,无三省和无邪就颓废的坐在床上,看得出两人的神经刚刚是有多么的紧绷。
我抄起床头柜上无二白留下的纸一看,上面详细的写了订婚宴的地址、时间,以及来宾和桌席。
我不由头疼,小哥还不知道有没有从门里出来呢,要是知道无邪要跟我结婚,会不会马上提着刀从门里跑出来砍我?
当然,这是基于小哥会忘记关于默的记忆的前提下。
“三叔,你什么时候醒的?”无邪这时才想起来对无三省发难,“你装昏装了多久?”
无三省摸了摸鼻子不去看他的大侄子,用了一个蹩脚的再也不能蹩脚的理由糊弄到:“其实我也是刚醒你信吗?”
无邪用鼻子哼了一声,一脸别把我当傻子的模样回答道:“你猜我信吗?”
无三省笑了一下又不吭声了,无邪气的跳起来就开骂。
“你这个老家伙!知不知道我为了你的事情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罪!
还有像大奎,潘子这些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他们,至少也让他们知道自己为了你冒着生命危险,到底是为了什么吧?
为了你,露露也无意中被我拉下了水,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露露她其实已经……”
“打住!”我跟着无邪下地虽然确实有无三省的一些引导,但他只是递给了我一根橄榄枝,本质上其实是我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怪不了任何人。所以我拦住了无邪接下来要说的话。
无邪说的这一番话其实已经非常严重了,因为他已经有些发怒了。
这个平时脾气好到连别人把尿壶撒到他身上,他也会说是自己不小心的人,突然发起怒来无三省也有点心虚。
“我就不打扰你俩叔侄谈心了,你们聊着,我出去买饭。”我将手里的宴请单胡乱叠好塞进口袋里,打开病房门走了出去,无邪也没拦着我。
离开前我还把地上的瓜子皮给捡了,毕竟我可是良好公民,从不做不文明的事。
杭州的小吃并不多,我在医院外晃悠了几圈,然后随便买了几份饭菜打包就提溜着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无三省正在跟无邪说着关键处,我耳朵好,听见他们正在说裘德考骗走的战国帛书上记录了什么。
结果无三省拖着声音说了半天也没将关键点说出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时机似的。
这时一个穿着快递服的人抱着个盒子走了过来,他四处打量着,应该是在找门号,然后他就停在了我的边上。
“2-211…是这儿了。”快递小哥对比了一下门牌号,伸手就想敲门。
我哪儿能让他去打断无三省的胡编乱造啊,我连忙挡在门前,笑着小声对他说道:“小哥,快递给我就行,我是这个屋的家属。”
快递小哥收回了要敲门的手,又一次对比了一眼快递单号,问道:“你是无邪吗?”
“啊…不是。”我挠了挠头对他解释道:“不过我是他的妹妹,我替他签收也是一样的。”
里面的无三省明显快说不下去了,看样子就是等着这个快递小哥过来送快递打断他。
他肯定知道这个快递什么时候到,所以一直编造真相拖着无邪,不过信不信就是无邪的事了。
我就想看到无三省在无邪面前下不来台阶的模样。
快递小哥将手上的快递往回收了收,说道:“那可不成,我们快递公司有规定的,必须将每一份快递亲手交付到顾客本人手上!”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我这句话说的有点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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