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自己想做而不能做的人-----丫无双!
世界多么讽刺!
房子觉得她的血液流干了,轻飘飘的灵魂要离体而去。
丫无双!
丫无双的愤怒被伤害感不亚于房子,但是她没有房子的诸多顾忌!
她恨了就做了!
她不需要在顾忌蓝熙书的感受!甚至她连看蓝熙书一眼的兴趣都没了,痴迷的泡沫一下子破碎无痕。
蓝熙书不接受她是因为挚爱房子,丫无双生气恼火各种方法各种求,她始终不曾憎恨入骨的,但是,现在,不同了,蓝熙书忽然变成了垃圾,他居然让这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不配自己这么卑微的苦恋。
丫无双一直困惑自己应该也对蓝熙书下手的。
蓝熙书没了知觉,没了感觉,他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丫无双从天而降,衣袂连风,脸上带着他从来不曾见过的的鄙夷决绝。
白蝶衣抽搐蹬腿,夜色里的血泊火光下没那么触目惊心,白蝶衣她不甘,很不甘,但是·····必须翘了!尽管她死不瞑目!
一只绣花鞋脱落,白蝶衣右脚的脚踝上一朵艳丽的牡丹赫然正艳!
那朵牡丹正被贞姐手里的火把特写照耀,刺激了大家的心跳。
牡丹门-----蓝熙书不陌生,他没想到白蝶衣竟然是牡丹门的掌门人!
“蓝熙书!我真是看走了眼!我和房子都瞎了眼,居然跟你死心塌地从南到北!”
丫无双有些语无伦次,戛然而止的马蹄声让她跟着蓝熙书一起转睛,没人看清楚来人是怎么下马的,反正没人拦着,这人几步冲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白蝶衣,白蝶衣死直直的眼神正对着来人的方向。
“蓝衣!”井貌安狼嚎一声扑过去,声泪俱下的抱起白蝶衣的头。
房子傻了,丫无双也傻了,忘了她的愤怒发泄一半了,蓝熙书的刀拄到地上,他好歹转了一下眼珠,井貌安安好就好,这个和自己一样可怜的男人……
井貌安被白蝶衣灌醉色相牵绊,可怜井貌安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白蝶衣利用。
“蓝三!你太无耻了,你有房子还不够吗?我喜欢的女子你都要抢吗?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井貌安忽然咆哮而起,冲着蓝熙书就来了,在场的都赤手空拳,就蓝熙书拖着快刀,快刀上滴滴答答着血迹,井貌安理所当然的以为蓝熙书强迫井蓝衣不得起了杀机。
井貌安罚俸似得冲向蓝熙书,五六步远中间隔着丫无双,风起,丫无双一绺秀发飘扬她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井貌安路过自己,也没见怎么着,就看见井貌安的拳头遮住了蓝熙书英俊的脸,蓝熙书的鼻子成了重点。
蓝熙书居然拿脸接了这一拳。
哗!鼻血汹涌!
“井貌安!你疯了!”耗子最先反应过来:“住手!”
丫无双离得最近,但她没动。
等耗子跑过来一把抱住发了疯的井貌安,蓝熙书的鼻子挨了第二拳。
鼻血哗哗的,蓝熙书还是闻到了井貌安身上熏天的酒气!
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泡在酒缸里吗?
蓝熙书手里的快刀叮当落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