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用了很长的时间观察状况,那两个黑影子翻过了墙头,接着墙头又出现了两个。
墙下的跟墙头上的都在聆听,期间一个低声说道:“早没人了,他们早撤了。”
墙上的一个翻了进来,另一个骑在了墙头上,下面的一个一摆手,墙头上的家伙趴了下去。
“大人也是!还用得着杀了葛亭刚吗?不管不问,在井底下不出三五天就烂了,我们跑这一趟就是多此一举!”
先说话的这个挺直了腰,旁边的闷声一句:“到地头了抱怨,刚才白大人命令的时候你怎么连屁也不放一个!”
噎的先头的那个一句话答不上来,快走几步来到了井台上。
蓝熙书肃然一惊一喜,没想到葛亭刚被藏在井下,听着好像还活着。
三个人围在了井台上,安之钱在等蓝熙书的信号,蓝熙书很沉得住气。
“直接在下面弄死了还是弄上来?”一个问并开始拉绳子。
“拉上来也白搭,这小子以前光以为胆小如鼠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硬气,那个蓝三给他吃了秤砣了咋的!”
“直接弄死,麻烦这个干嘛!井口这么小弄上来不够费劲的!大人要是问起来就说这小子死在井里了,记住都这么说!”
“那谁下去?”
“你啊!”有两个人推搡中间的小瘦子:“你弄进去的还得你进去。”
“倒霉的总是我!”
“甭废话!快完事回去交差!”
“啊!”
“谁?”
随着扑通一声,边上的矮个子应声倒地,蓝熙书踩着这个家伙的脑袋闪电放倒了惊慌间拔刀的那两个,与此同时,树影婆娑,安之钱瞄准了墙头上惊乍起身的那一个,两人出手干巴脆。
蓝熙书拍着手附身井台,经年累月的井台异常光滑,对着井口耳鼻清凉很舒服。
“我擦!坐了半天居然猫腻在井里。”蓝熙书咕噜噜拽草绳,安之钱接了过来:“我下去!”
安之钱瘦,蓝熙书也没跟他争,把好了辘轳慢慢放安之钱下去。
一道火光蓝熙书拉紧了辘轳,安之钱打着了火折,幽幽的井壁水漉漉的,安之钱在两丈多深的地方撑开了腿把身体顶靠着井壁,水光很近的地方有一个不大的侧洞,安之钱发现了葛亭刚松了手里的绳子,这时候,火折灭了,漆黑的井下传来安之钱在密闭空间动作的吭哧声,蓝熙书感觉手里的绳子拉拉拽拽的很有手感,但是始终没听见葛亭刚的声音。
蓝熙书不问安之钱不说,过了好一会儿,火折一闪,蓝熙书觉得绳子坠手,赶紧闪身慢摇辘轳。
葛亭刚像个粽子被提了上来,拉上了安之钱,两个人才俯身查看。
“还有口气儿!”安之钱探了葛亭刚的鼻息说道,但是他的手正和小心翼翼摸索的蓝熙书的手碰到一起,葛亭刚的左胳膊软软的,黑暗中蓝熙书磨牙的声音格外清晰瘆人。
“葛亭刚!葛亭刚!”安之钱弄掉了葛亭刚嘴里塞的东西,还帮忙把他撑开的麻木的嘴巴合了合,葛亭刚发烫的身体佝偻着有了抖动,但是嘴里咿咿呀呀的细微声在嗓子眼儿却说不出话,安之钱心细赶紧把手伸到了葛亭刚的嘴里,安之钱吁了口气,葛亭刚的舌头还在。
蓝熙书触手葛亭刚浑身黏糊糊的,蓝熙书想背起他却感觉无从下手,不用看,就凭触手的感觉,蓝熙书就知道葛亭刚经历了九死一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