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柱子嘴里蓝熙书了解了很多东厂内部的事,原来这个柱子曾是东厂成立第一批太监,还没得志就被张大胸排挤落魄至南京,向来内部倾轧不缺的就是仇恨,这个蓝熙书懒得理会,他关心的是柱子能起到的作用,这不是利用,柱子送上门来,蓝熙书理解为互惠互利跟徐娘不老一样要双赢。
蓝熙书没表态,柱子的斤两不足他为之劳神,黄大发也不足以让蓝熙书为之谋划,但是蓝熙书不得不考虑到徐娘不老。
“徐公公传来消息特意吩咐黄公公听从三少的安排。”
果不其然如蓝熙书所料,柱子看蓝熙书不动声色搬出了徐娘不老。
“好吧!一个时辰之后我会再来这里。”蓝熙书给了徐娘不老很大的面子,柱子连连称是,他知道蓝熙书要用这一个时辰安排他的事。
“王老虎的事我们黄公公并不知情!三少······”柱子在蓝熙书临出门前支支吾吾,蓝熙书明白柱子担心黄大发知道了他吃里扒外没啥好果子吃。
蓝熙书更不想黄大发知道,有些事徐娘不老也不能洞悉。
“你放心!我从来不出卖朋友!”蓝熙书拍拍柱子单薄的肩膀,柱子淡眉细眼受宠若惊的连连弓背。
井运水匆匆来见蓝熙书,听说有了王老虎的确切消息,井运水觉得格外窝火,明摆着自己的人一群饭桶,蓝熙书从第二渠道获得消息这让他感觉到蓝熙书深不可测的能量,井运水很好奇,在南京谁手眼通天,东厂的人?柯大侠的人?
蓝熙书没说,井运水也没时间细问,狠狠地又教训了一顿井貌安和知了猴,井貌安和知了猴再三保证领命跟人去了。
卫五儿逛荡进来,井运水走了。
往这边拐卫五儿就发现跟他走个两迎头的井貌安脸色很难看,一看就不是受表扬的脸色。
“不是这都咋了?”临进门卫五儿又看见井运水也黑着脸,拱手的笑容也是硬挤出来的,卫五儿把两西瓜交给丽姑有点儿明知故问,卫五儿皮精,他也是想打听点儿事。
蓝熙书淡淡一笑,自己与黄大发有约没工夫跟着小子磨嘴皮子,蓝熙书眼睛转半圈儿就想到了让卫五儿屁股坐不热的法子:“在锅底牢发现一可疑女子,竟被这帮子饭桶跟丢了。”
蓝熙书闷声重重坐到椅子上,鼻子里出气很粗,表示他很恼火,很恼火,他恼火了兄弟们才没好日子过。
“锅底牢?”卫五儿干挠着光溜溜的下巴,坐到一半的屁股悬空着,老南京都知道南京城南有一座金璧辉煌的大寺塔,就是皇上特旨修建的大报恩寺塔,锅底牢就在大报恩寺附近,因地势低洼而得名锅底牢,信男善女很多。
这个锅底牢卫五儿门儿清啊!
“我去去就来!”卫五儿火烧屁股一样抬腿走人,密查刺客也是他职责所在,最近他的人没什么消息所以他不得不靠靠蓝熙书,这是朱瞻基临走特别教的心眼儿,听到这个消息卫五儿很重视,好歹有了影目,派人查呀!要不然自己岂不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得!一句话把卫五儿发配城南去了。
也好,让他搅合搅合,水混了好摸鱼。
房子跟影儿出去了,蓝熙书嘱咐丽姑几句赶紧趁这个机会走了。
一个时辰不到蓝熙书就到了大王记药铺,蓝熙书的时间观念很强,柱子早出来好几趟了。
“久仰三少!”刚进屋,雨天的缘故屋里光线有些暗,蓝熙书迎门看见一个矮墩墩的身影躬身垂首一揖到底,头顶道士髻很小,一圈儿稀稀拉拉的头发见了头皮。
“黄公公啦!蓝三有礼!”蓝熙书抱拳还礼,黄大发抬头起身,一脸的褶子三道抬头纹深如沟壑,笑纹堆满了脸,像皱巴巴的老菊。
黄大发也就是三十大几,看上起小五十的样子。长得还真是着急。
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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