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房,就进去了,结果半天没动静,后来有了动静,一顿臭骂咱这小白脸灰头土脸的出来了。”葛大可逮着让井貌安出丑的机会了,连说带比划,还不忘灵活的躲开井貌安的上下其手。
“怕啥?”葛老大继续笑着捉弄井貌安。
“怎么的个状况?”卫五儿还没听出来,旁边的耗子笑的嘿嘿的。
“葛老大!你给我住嘴!信不信我尿你!”井貌安脸红脖子粗隔着卫五儿推搡葛大。
葛大更加浪荡不羁的笑声:“卫五儿!就是吧!井貌安冲冠一怒为红颜,哐当!破门而入,结果嘞!”葛大卖起了关子,躲着井貌安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葛老大!不够义气,在漠北,憋得你半夜睡不着冲着马屁股发情的事我都没给你抖落抖落,你还说我!”
“葛大!快说!”卫五儿捅咕葛大,葛大脸皮厚根本不怕井貌安揭发糗事:“结果嘞!人家白花花的四条腿正纠缠的带劲呢,那女的人家一爽了就喜欢喊救命,这是人家叫床的特色,结果,那男的差点儿被井貌安吓死,当时就那啥软蛋了。哈哈!”
“有这事?听着带劲!”卫五儿回头找井貌安:“井貌安,下次有这好事叫上兄弟。”
“滚!有毛病啊你!”
·······
蓝熙书咳嗽一声,哥几个立刻噤若寒蝉,踢踢踏踏从墙那边绕了过来。
“三少!”葛大闷着笑声叫了一声,井貌安耗子葛大你捅我一下我戳你一下,都偷着乐。
终于尿意盎然,蓝熙书刀枪入库束带撩袍:“葛大!有心理准备了,跟耗子扈从皇太孙北上,听从柯大侠调遣。”
蓝熙书这样说是在提醒葛大要提防白话文,这里面初二了卫五儿,哥几个都明白。
“耗子都交代清楚了。”葛大抽抽鼻子擂了耗子一拳。
“都不困啊!”蓝熙书看看黑黝黝的哥几个。
“睡了睡了!”卫五儿憋着笑纹带头走人,临走还不忘寓意深刻的捅了一下井貌安。
“你们给我查查有谁寻欢作乐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往年,位高爵显的,或者曾任要职的。”见卫五儿走了,蓝熙书正颜正色的吩咐哥三个,这话一出,井貌安耗子葛大都是一愣,蓝熙书怎么忽然都情色这么感兴趣了?
“三少!”葛大不怀好意的摸摸后脑勺,蓝熙书上去给他一记:“给我当正事办!”
“这个!”井貌安纳闷得不得了:“三少!这个不新鲜,服用春药过量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在烟花柳巷多有发生,都是些力不从心又不甘心的糟老头子,你对这个也研究?”
哎呦!井貌安说完,胸前挨了蓝熙书一记,葛大幸灾乐祸的笑了:“三少!你是不是要查那种春药最厉害!”
哈哈!
蓝熙书一脚没踹着葛大,耗子忽然插嘴:“三少!咱锦衣卫就出过这么一号人物,不过,听说在十五年前,也是在南京,这个人名字我记不全了,不过这人当时任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也是听人乱侃,后来听说确有此事。”
耗子猜不透蓝熙书真正寓意,但是他知道蓝熙书必有所图。
“这个!我也听说过,叫张什么玩意来的,跟白话文曾经是拜把兄弟!”井貌安正经起来。
“好!给我查,细细地查,什么也别问,这件事不许走漏一点儿风声。”
哥几个有点儿茫然,但是蓝熙书语气铿锵狠辣,让三个人后脑勺冒冷风,蓝熙书又重申一遍,哥几个才明白此时的严重性,都点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