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大!原来如此,谢天谢地,我还以为没信儿了呢!”一听蓝熙书来路瘸子阿旺豁然明白,一脸眉飞色舞,刚才的卑贱一扫而空,还原市井无赖的嘴脸:“这位贵人,我为这事可是跑断了腿啊!木老大可是答应小的,以前的事不会牵扯小的的,而且,木老大也说了钱这个这个不会亏待小的的。”
瘸子阿旺很想讨价还价,但是到底心虚说着说着语气就萎缩了。
“以前既往不咎,别说就你那点儿破事,就是你杀人放火命案多起,我们一句话!”蓝熙书深深看着这张生厌的脸:“那都不叫事,钱!更不叫事,就看你会不会办事了,嗯!怎么样?但是耍花样的人就另当别论了。货卖一家,我们对脚踏两只船的人······”
说到最后一句蓝熙书面上一寒,蓝熙书知道就瘸子阿旺也没耍花样的胆,但是十年的变化还是点一点比较好!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瘸子阿旺的脸没被白癜风波及的地方兴奋成猪肝色了,更显得花斑脸丑陋不堪:“只有木老大来找过小的,小的照木老大的吩咐都是秘密的,谁也没提半个字。”
“说吧!”蓝熙书抱膀看天,天空如洗,湛蓝透彻,一丝浮云也没有,太阳明晃晃的,大雨过后的清凉慢慢被这阳光消食殆尽,继而蒸笼的温度来了。
“马石那个兔崽子在春风里混了有两年,嗯,那个那个因为一个丫头片子跟小的起了冲突,别看这小子蔫了吧唧的,贼胆不小,趁着小的喝醉了就伙同那个小丫头把我绑了拖到河里,也是小的命大灶火大,没死!”瘸子阿旺帮蓝熙书回忆那段历史,听到马石这个名字,蓝熙书心抽了,疼痛丝丝蔓蔓,他没低头,因为一低头他怕自己失控会一把捏死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倒是轻描淡写把从尼姑庵里诱骗房子一事说得轻描淡写,竟然对他与人合谋想把自己阉割卖入宫门一事绝口不提。
忽然,蓝熙书想到了一人!
“这个知道,捡重要的说。”蓝熙书知道这些木向笛定然已经掌握,这个瘸子阿旺以为来的新主顾所以复述一遍。
瘸子阿旺一听蓝熙书的语气里稍有不耐,知道木向笛虽然死了,但是来人显然知道了全部,也就收了卖关子的心,他知道这些人的手段,春风里也有给锦衣卫或者东厂的线报,时不时有点儿小钱花,也着实羡煞了瘸子阿旺,木向笛的出现对于瘸子阿旺来说无异于天上掉下了馅饼,这不,木向笛随手的几个小钱他滋润了一段日子,木向笛一死他心凉了半截,凭空冒出来的蓝熙书又让他有了长期巴结挣饭票的心思。
“小的据实以告,这个马石跟着一个老乞丐流落到这里,无亲无故,后来老乞丐死了,这小子更是没人知道来路,不过一点可以肯定,他跟尼姑庵里寄养的小丫头并无半点儿关系,他们认识纯属偶然。”
蓝熙书一颗心狂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