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除了井运水王小小和蓝熙书其余围过来的脑袋光听光看谁也不发言,档次品秩在那儿呢,不是胡勒的时候,还是少说为妙。
哥几个其实在等蓝熙书。
“所以哥们儿都要心中有数,必须做长久打算,耗子,药和盐巴要掐紧了,希望老天有眼让我们碰到老大。”蓝熙书现在无形中是大家的主心骨,而夏十榆却是蓝熙书的主心骨,此时此刻蓝熙书是这样的想念夏十榆。
耗子煮熟的肉丁连破锅端到阿来身边,哥几个闻着味儿就嘻嘻哈哈凑上来了,这种情况下吃到热乎乎的鹿肉,幸福啊!
耗子准备在褡裢里的不管是水还是酒及食物都是按照他和蓝熙书的用度准备的,本来够他俩意外情况下十来天应付的,一下子多了井运水葛大和王小小三人,耗子算计着也就两天就没了,这里面井运水葛大饭桶级的,吃的还在其次,总能打点活物,就是盐巴药物要掐算用,耗子心里走了一遍,抽空给蓝熙书说了声,让他心里有数。
哥几个吃的热火朝天。
“我说葛老大,丑话说前头了,跟我们有得苦吃,现在后悔来得及。”蓝熙书让葛大认情形式,别看现在有肉吃,将来就难说了。
“少来这套,有享不了的福没受不了的罪,我说三少,你别将来混的滋润了,把我葛大忘到后脑勺后面去!”葛大剔着牙缝说完,就冲耗子挤眉弄眼的央求来口酒。
井运水说他说无酒不欢无色不欢的种马真是一点没冤枉他。
耗子开始坚决不肯,但葛大那个狗熊样实在可怜人,就三令五申告诫他只能浅浅喝一口,葛大黑脸开了花,虔诚的看着酒囊摇了摇还不少呢,就说:“耗子你也忒抠了,有不老少呢!”
“细水长流,日子长着呢,这苦寒之地,我们没火取暖的时候,这是能救命的。”耗子看他喝了一口,紧忙的抢过来:“下不为例!”
葛大吧嗒着嘴,一脸苦相:“其实没肉没酒都没啥,就是没女人难受!”
井运水蹲到葛大跟前:“要不我给你弄头母鹿将就将就?”
哥几个哄然大笑,蓝熙书捂着肩膀把笑抻长了,不至于牵动伤口。
葛大懵懂的眼神令人喷饭:“我说井老大,你如果细看,鹿怎么了,鹿的眼睛跟黑葡萄似的,那眼睫毛忽闪忽闪的跟会说话的少女眼睛一样,有人还没鹿长的好看呢!你要是真弄头来,我就敢干!”
“你是人吗你,人都说男女通吃,你葛老大人畜通用!”井运水一抬靴子,葛大闪到一边,看井运水捂着前胸呲牙咧嘴而哈哈大笑。
王小小一拉井运水,大家顺王小小的嘴巴一努,火堆旁的蓝熙书铺着自己的斗篷侧身抱着膀子蜷缩着,鼾声大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