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一个女人而已!”花奴靠上蓝熙书的肩膀,她打算上下其手藉此安慰一下蓝三少,女人的伤女人治。
蓝熙书推开花奴递过来的酒碗,他很少酗酒更不会嗜酒如命,而且这种乳白色带奶味的酒也不和他的胃口,酒色的诱惑陷阱蓝熙书没陷进过,蓝熙书有一根特殊的神经始终清醒着。
夏十榆别的教训他会当耳旁风,但夏十榆说过的一句话他却牢记在心:做这行的就重要的就是经得起酒色财气的诱惑,否则,你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是次要的,我蓝三少出的是这口气!”蓝熙书阴翳的眼神看着花奴,冰冷和仇恨让蓝三少格外的有男人气势,男人生气的时候都这么令人神魂颠倒,花奴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
其实,这个时候蓝熙书想起了房子,心里在甜蜜的抽搐。
蓝熙书柔和了眼神侧眼看着花奴,他不确定花奴是不是真的认识井运水,还是故意卖关子吊自己,按理说,在凉镇做走私贸易的汉人有一些,但逗留长时间的应该不多,金银窝是个销魂窟,人员往来复杂,井运水混迹其中,为数不多的汉人花奴应该有印象。
花奴审视着蓝熙书,眼睛似笑不笑,神情迷离悱恻半天不言语。
这还不是个完全胸大无脑的女人。
蓝熙书觉得是时候下点本钱了,蓝熙书想着井貌安在就好了,这活儿他拿手啊!
蓝熙书手指顺了一下花奴的下巴,也就蜻蜓点水的那么一掠,暧昧点到为止才有余味绵长,这是井貌安说的。
现在蓝熙书搜肠刮肚的记忆井貌安泡妞的经验心得,脸皮得厚,能黏······
“怎么不想帮就算了,我蓝三少向来不强人所难!”蓝熙书觉得井貌安的那套只针对大明普通女子,在凉镇行不通,还是套套孙子兵法吧!欲擒故纵什么的。
“耗子!结账!”蓝熙书看耗子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倒不嫌弃奶味,把马奶酒喝得不少。
蓝熙书一副不想扯淡拍屁股走人的架势,这招果然奏效,花奴一看蓝熙书冰了俊脸,岂能让到嘴的美男飞了,赶紧一搭手,摁住了蓝熙书的肩膀:“干嘛啊!人家也没说不帮你啊!”
其实,蓝熙书屁股也就是晃了晃。
花奴嗔怪的笑脸媚眼斜看着蓝熙书,蓝熙书眼睛里冰消雪融,脸上立马春暖花开,两个人对眼看着,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我靠!孙子兵法中外通用啊!
暧昧升级,花奴傍着蓝熙书的右肩膀,腻腻的声调都变了:“大明的女人我见过不少,但是没你说的那种,男人嘛!”
花奴勾了一下蓝熙书的下巴,蓝熙书只得扭脸面对了媚态里野性张扬的花奴,女人要是动了色心也很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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