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来的勇敢感动着,他觉得哥几个在一起是这么的美好,蓝熙文是这么的美好!
“耗子哥!”蓝熙文眨巴下眼睛里蓄满的泪水,终于看清却是耗子无疑时,闪着泪光高兴的一连不迭的拍着心口窝:“耗子哥!真是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大家松了一口气,怪不得蓝熙文发疯似得紧追鞑子不放,原来他以为耗子被乱蹄踩踏而死了,虚惊一场。
没成想大家刚松下这口气儿,呜呜!蓝熙文又意犹未尽的啜泣出声:“耗子哥!你不知道,刚才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回去拍死他!”井貌安嫉妒的咬牙切齿。
郑大脑袋的手下郭八打着口哨打马如飞而过,哗楞楞,刀枪示意,井貌安嘬嘴呼哨回应,一脸嚣张欠扁的神色。
露了脸了,回去可有的吹了,井貌安心里先得瑟开了。
“回头罚他烤肉给你吃!丁哑攥了下手心,生疼,刚才死命拽蓝熙文的马缰绳,现在才觉得丝丝疼痛入骨,但心里却哗啦啦的,春风解冻一样的欢喜。
“得了!耗子喊你你跟聋了似的,连我的嗓子都跟着哑了。”蓝熙书递过一只胳膊,蓝熙文低下头眨巴掉眼泪,懵懂着眼睛翻出蓝熙书袖子里面稍干净的一面,逮住蓝熙书的胳膊就蹭开了眼泪鼻涕。
“还有,我的枣红马!我最好的枣红马!”蓝熙文蹭着鼻涕犹自呜咽,不过这悲痛比起刚才干巴了很多。
哥几个最初不知道这兄妹干啥,一看蓝熙文蹭鼻涕那个起劲儿,忍不住都扑哧笑了出来,这才都发现,每个人脸上都有泪水。
“好马不愁,回头我给你弄匹更好的,指定比你的枣红马更好!”井貌安大包大揽显摆了一番,一下子就陷进蓝熙文的喜怒哀乐里。
“真的啊哦!”蓝熙文扔掉蓝熙书的胳膊,揉了下鼻子,扑闪着尚有泪光的大眼睛看着井貌安牵起嘴角咪咪笑:“真的啊哦!不骗我!”
“骗你小狗!”
“他敢,我们扁死他!”
“貌安!回头麻溜儿的!”
蓝熙书用手轻轻的摩挲蓝熙文的肩头,蓝熙文眉开眼笑,一串泪光滚落。
这真是一个见面就会让你牵心扯肺的小女子啊!
那种淡淡心酸,淡淡的溺爱还有淡淡的欢喜都在哥几个心头慢慢的发酵弥漫开来。
龙门所的驻军人喊马嘶铜墙铁壁一般闪移而过,先头部队已跟着察儿不花的队伍转过鸡头山脚。
很快,这两支队伍就会到达野狐岭,席卷截杀陈五福的现场。
蓝熙书再无后顾之忧!
蓝熙书的嘴角牵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随即而逝。
到处火把闪映,报号声此起彼伏。
蓝熙书并不打算跟着郑大脑袋的队伍痛打落水狗,他要借机接近徐娘不老,这是最好的机会。
郑大脑袋的队伍里不时有人喊着哥几个的名字呼啸而过。
哥几个雄纠纠气昂昂的拨马溯风奔向徐娘不老的车轿。
人马鼎沸呼啸而过,火把映照下的一晃而过的面孔都像镀了金的门神一样。郑大脑袋一马当先,就他咋呼的欢:“老夏!擎好吧你!”
刚才还屁滚尿流的番役们,此时惊魂初定,找回了大爷的谱儿了,列队两侧,吴令抱着受伤的半拉膀子大咧咧的正狗叫呢,看见蓝熙书提马收缰昂扬近前,气势立马矮了半截,不知怎么的,蓝熙书的冷眼自有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
“驻龙门所锦衣卫总旗蓝熙书领夏大人之命拜见徐公公!害徐公公受惊,特来请罪!”
蓝熙书大声报号,并没有下马大礼参拜,只在马上抱拳见礼。
吴令猴儿腚脸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纹儿,也一抱拳,溜下马撩着袍子一瘸一拐的奔向车轿,软甲脱落,锦衣破败,自己都不知道脚是怎么被划一刀的,那副狼狈样就别提了,有口气喘心里一个劲儿的念阿弥陀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