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为裤子上的污渍抓狂不已, 要是上衣还好,直接脱掉就是, 但是裤子他能脱吗?一脱就果奔了!
眼看着膝丸都要动刀把自己裤子割下一截了,髭切才悠悠的停刀住手。
他提着刀, 刀尖垂地,绿色的液体顺着光滑的刀刃滴落,在地面上砸出一个水坑。他的身后是在地上打滚嘶鸣,身上好些断处在往外渗血的妖怪,妖怪周围全是它自己的残肢断臂,那些绿色的触手还在顽强的抽搐着。
“吼叫丸,需要我帮忙吗?”髭切笑眯眯地看向膝丸, 一点都没有罪魁祸首的内疚。
“兄长, 我是膝丸。都怪你,咦,好恶心呐,不行, 我忍不了, 我要把裤子裁断!”膝丸埋怨道。
“你是想把刀??割下一截吗?”髭切好奇问道。
“才不是!”膝丸心疼的看着大腿上的污渍,没办法,只能割断了。
“那你想怎么做?”
“割下来洗干净再缝上。”膝丸磨牙。
“那你不如直接去洗啊,还可以免了缝起来的步骤,多省事啊。”髭切好心提醒他的弟弟。
凌霄默默的看着智障两兄弟,他们两个就裤子脏了聊了半天,最终膝丸决定听他哥的话, 暂时忍耐,去找有水的地方把裤子洗干净。
“哎呀,小妖怪不见了呢。”髭切似乎才发现这个事实,他状似惊讶的感叹道:“假的小狐丸也不见了呢。”
“弟弟丸,你看见他们去哪了吗?”
“没有。”膝丸别扭的说道,“我是膝丸,兄长。”
“咦,你一直在旁观居然还没发现吗?”
“都是因为你啊,兄长。”膝丸振振有词,“如果不是为了躲开妖怪的血,我怎么会忘记去盯着他们啊。”
“再说,不还有一个人在这吗。”膝丸指了指凌霄。
“差点就把凌霄桑忽略了呢。”髭切软绵绵的说了声抱歉。
看清髭切真面目的凌霄并不接话,他问道:“故意将我留下来,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嗯?”髭切挑眉,“弟弟丸,我们故意留他了吗?”
膝丸摸不着头脑:“没有啊,兄长,还有我是膝丸。”
“你看,脚丸都这么说了,我们肯定没有故意的。”髭切一脸肯定的说道。
“什么脚丸啊,兄长你靠谱一点好吗?明明之前还叫对我的名字了!我是膝丸,膝丸!!!”
髭切哈哈哈:“是吗,我以为是肘丸,原来不是吗?”
“兄长!!”
凌霄皱眉,再放任他们两兄弟自娱自乐估计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他直接问道:“髭切,你之前说的那个巫女,是八百比丘尼吗?”
髭切目光奇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兄长?这怎么能透露啊!!”膝丸尔康手,然而并没什么卵用。髭切已经说出去了。
“那么,髭切膝丸两把刀在你们身上了。”凌霄盯着他们。
“你怎么知道?”髭切歪头眨了眨眼睛,金棕色的眼眸里是纯然的好奇,和他此时提刀的形象很不相符。
凌霄瞥了一旁的膝丸一眼:“源赖光宝刀莫名失窃,在京中可是件大事。”
“因为失踪的太过奇异,一看便知非人所为,已经通禀了阴阳师。”
“安倍晴明?”髭切虽是疑问,但语气却很是肯定。
“不止。”凌霄摇头,“如果你们带着那两把刀的话,就把它们给我吧。”
“不行哦。”髭切笑眯眯的否决。
凌霄也不生气,问他:“为什么?”
“好歹也是‘我们’自己,要还回去的话,还是我们亲自去送还比较好,对不对,弟弟丸?”
膝丸附和道:“没错,要还也是我们自己去还!”
“还有,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过将军了,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去见一见。”髭切扭头看向膝丸。
膝丸闻言有些迟疑:“见将军?万一改变……不,现在没什么,见见也好。”
他本想说害怕改变历史,但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其实打他们来到这里就已经算是改变了,现在再计较这些也没意思。
凌霄淡淡的看着他们,而后目光扫向髭切身后的妖怪:“它呢?是来监视你们的?”
“一半一半。”髭切不在乎的说道:“不过现在估计监视不了吧,它身上全是触手,被我砍断了这么多,想必巫女桑也没那么多精力全部装上监控的符咒吧。”
髭切一脸天然的说出了很可怕的话,傻弟弟膝丸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兄长,这妖怪在监视我们?!!”
“笨蛋丸,现在反应过来?”髭切轻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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