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硬生生的被云霖喊差了一个辈分。云霖一直喊他叔叔,甚至他改试着让云霖喊他哥哥,可云霖最多在他让他喊哥哥的时候喊两句,过一会就又是喊他叔叔了。
这镇不大,也没有什么好逛的,就走了一圈,便回去了。
第二日还是晴天,众人一早吃过早饭就出发了。经过一日太阳的照晒,不少路段干了,虽有些地方还湿湿粘粘的,不过小心点,慢点走就安全了。
这天因为出发的早,又稍加快了点速度,赶的路比前一晚要多,竟然出了这个县,到了隔壁县城,住了驿站。
估摸着是那几天将雨下完了,这后面连着六天都是晴天,众人加紧赶路,也出了丰安县所在的青州,到了隔壁乾州境内。
这乾州便是当年晋王的封地,也是前两年战乱的地方,这会结束战事才一年,还有些乱。
晋王是先帝的幼弟,便是当今皇帝的叔叔。先帝在位时,先太子因病去世,而先帝年老,他儿子不少,储君之争很是激烈,其中以齐王,燕王最有竞争力,这燕王便是当今天子了。这储君之争最后燕王获胜,这齐王自然不服气,便与晋王串通谋反,齐王在都城谋反了,直逼皇宫,晋王在外与齐王里应外合。
这谋反自然败了,燕王自十二岁起就待在边疆,立了不少战功,真打起来,齐王这个自小待在都城的人就是个花架子。不过齐王谋划的很周密,直到冲进皇帝寝宫了才被燕王一剑斩了手。
那晋王见齐王败了,连夜出逃,直到逃回自己的封地,在封地正式起兵造反了,打的清君侧的名义,说燕王是不义之臣,谋杀亲兄弟,不配为储君。
皇族的斗争,最后受苦的便是平民百姓了,颠沛流离,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以前在青州之时常听闻乾州是富饶之地,百姓安居乐业,可现在看来就是一片荒凉了,越往战区走越能感受到那种战争带来的破坏感。
而战争也让不少百姓成了强盗土匪,原本他们一路风平浪静,却在路过一座山头之时遇到了一群强盗,而且人数不少足足有十八个。
这强盗倒没有说那句:“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的台词,却是喊了句:“留下钱和女人,其他的可以滚了。”
在马车内得几个女人听到这个声音吓到了,抱做一团,云霖也被她们感染,也有些惧意。
“我们是遇到了强盗了吧,会不会有事。”范氏最不安,她年纪大了,又没出过什么远门,活了五六十岁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不禁恐慌。
“不会有事的,淳于公子很厉害,他们都会武功,会打败那群强盗的。”
芸露也害怕,可想到自己要照顾弟妹和祖母,加之也对外面的淳于显有无名的信任,总觉得有他在就不会有事,所以,在初始恐慌之后就镇定下来了,安慰起祖母和弟妹来。
范氏还愈说什么,被人掀了门帘打断了。
“你们不用担心,小心护着自己,外面的人不用害怕,我们能对付。”或是为了印证芸露的话,是淳于显掀了窗帘安慰他们。
芸露笑着点了点头。
“公子放心,我会顾好我们的。”
“好,待会坐稳妥些,可能会快马加鞭的赶一段路。”
芸露又应了好,淳于显才放下帘子。
范氏并不大会官话,虽然知道要去都城了也让芸露教了几句,可她年纪大,记忆力不是很好,记不住几个。他们讲完了便问什么意思。
“淳于公子说让我们不用担心,外面的人他们能应付得来。”
有了淳于显的嘱咐,车内的几个没那么恐惧了,但是那害怕还是有的。芸露环顾了四周,要想怎么才能坐的牢固一些。
其实他们车子内里座椅都很牢固,只是这加速行使又在这山间的路,颠簸少不了,若不是坐的十分牢固,会受不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