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严的身体愈发的不好了,也不知是个什么原理。自从清姬子去世后,清严的身体每况愈下,卯之花烈也来看过给夜一和长次郎留下的话语是:清严自己忧思过度,导致身体衰败血气枯竭。
简而言之就是没救了,等死吧。
夜一身为队长每天一堆事忙不完,夕四郎又还小,所以陪伴清严的任务自然而然的也就落到了长次郎的身上。
长次郎让人做了一台轮椅,每日必要推着清严从孤寂的房间里出来晒晒太阳。
看着身前白发丛生,形容枯败的清严。长次郎心里也是有些感慨,不知道自己将来是否也会像他一样。
对于清严,长次郎是心存感激的。要不是他自己现在头上的草大概都有两丈高了,要不是他腆着老脸带自己去求卯之花烈,自己也不会被卯之花烈收为入室弟子。
“呐~长次郎~你这几天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啊?是有心上人了吗?”长次郎心里感慨着,耳边响起清严的声音。
长次郎一回神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注意将清严推到了墙边,连忙调转方向同时嘴里有些嘴硬的说道:“哪来的心上人啊,我刚刚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式剑招一时出神罢了。”
“哦嚯嚯嚯~那那天夜一跟我说的那个名叫绯真的女子是谁啊?竟然惹得你偷偷摸摸的跑去偷窥?”清严揶揄道。
长次郎顿时一头黑线,心里开始盘算怎么偷偷的给夜一上点眼药。
“你要是真的喜欢,又何妨娶回家来呢?清姬子也是平民,四枫院家并没有必须娶贵族女子的规矩。我说的直白一点,你只是我的养子!虽然也有继承权,但是我知道你其实并不在意所谓的贵族荣耀。更何况,你上面不是还有夜一吗!”清严不等长次郎辩解,便自己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长次郎站在他身后,蔑了一眼这个身体衰败枯瘦的老头,双手在轮椅靠背上轻轻一拍,转到他的身前蹲下。
叹了口气,长次郎自知无从辩解,一手搭在清严的膝上,静静地看着清严的眼睛。
“老爹啊,我被你带回来前前后后加起来也还不到十年。在流魂街的时候吧,太小。关于父亲的记忆我其实并不深刻,更多的是在这四枫院大宅里的记忆。”嘴里说着长次郎转头看了看周围黑瓦白墙,“先不说我喜不喜欢那个女子,就说同为平民出身的母亲,母亲在这高墙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想您——比我,要清楚!就连您——面对这样的现实也只能是装聋作哑!您觉得——我,一个养子!何德何能能够比您做的更好呢?”
长次郎的话说的很重,清严想到这些年清姬子的生活,心里有些黯然。缓缓点了点头:“是啊,终究是我负了她啊!”
清严虽然有些黯然,但是看着长次郎心里却是依旧有些不甘心:“不过你小子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不是这种畏首畏尾的人啊!就连卯之花烈你都不怕死乞白赖的也要败入她的门下,怎么现在害怕起那些无用蠹虫了?”
长次郎一时无言,对啊!自己这是怎么了?
“你在怕!”清严脸上露出一副尽在掌握的笑容,“你怕那些蠹虫利用你身边的人拿捏你!你怕将来重蹈我的覆辙!”
长次郎脑中电光一闪!是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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