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全身的汗毛孔里,就出了一身冷汗。
整个人僵在了床上。
花枝俏像一头发情的母狮子,一跃而起,将我扑倒,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
此时我彻底清醒过来,居然发现我也是一丝不挂的。
我又羞又愤,一把奋力推开花枝俏,偏腿下了床,不敢看她,却嘴硬地质问花枝俏:“我不是睡在沙发上吗?怎么会在床上?”
“男人都是假正经,你刚在沙发上睡了没一会儿,就跑来了床上,搂住了人家。”花枝俏两眼含情,声音娇糯地说。
“这不可能,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我沉声问。
“我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能对你做什么?即使想对你做什么,还不是喜欢你吗?你这么激烈干嘛?”花枝俏满眼的小星星,含混酥软的话语娇滴滴的,却假意嗔道。
我们俩还都是赤身裸体,一个床上,一个床下地对峙着。
意识到这一点,我赶紧找到我的衣服,三把两把套在身上,遮住了羞处。愤怒地低声对花枝俏吼:“穿上你的衣裳,赶快走吧,我家不欢迎你。”
花枝俏顿时变了脸色,嘴角扯上一丝冷笑说:“今天你如果不从了我,我就让你后悔。”
我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讨厌被别人要挟,听了她的话,原先对她的那一丝怜悯瞬间荡然无存,手指着门外说:“滚,现在就滚出去!”
“姚严,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敢不从我,还赶我走,我这就报警,告你强暴我,警察来了,看你怎么收场。”花枝俏依然裸身坐在床上,对我一副挑衅的样子。
而她,并不去穿衣服。
我的心随即颤了一下子。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报警,咬我一口,我不会真的犯强jian 罪坐牢吧?坐牢倒是其次,我的名声岂不是毁了?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鬼老婆,是真是假,能不能做夫妻还没有得到验证,这要是坐牢了,是不是也太冤了?
如果我妥协,被这个女人看出了弱点,那以后她还不把我拿捏得死死的?那还不是想怎么敲诈我怎么敲诈我?
我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见着我沉默,花枝俏身子再次偎上来,扳着我的肩头,摇晃着撒娇:“好姚严,你就要了我吧?你知道吗?人家其实活的挺难的。当初侯俊那个混蛋强了我,把我娶回家以后,我以为从此就安稳了,死心塌地爱着他,跟着他。可是,他却是那么不争气,我养着他,他还打我?最后居然没出息,自杀了。”
“我只说离开河蚌这个伤心地,忘了那个人。不想前些日子,鬼使神差地特别想回来,回到河蚌市当天夜里就出了事。也是在这件蹊跷的伤害中,遇见了你。而那个死鬼,他非要逼着我嫁给你,带你离开,不然他就要杀了我。j我是真的害怕他,他那个样子,真的很可怕。再说,我也真的喜欢你。姚严,你就要了我,跟我走吧。我们远走高飞,以后侯俊再也不缠着我,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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