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裕叹了口气:“王八缩回壳里,现在没放假,咱们还真奈他不得。”
唐瑶则突然神色一凛:“要不咱们跟老师请假,去漠北抓他!”
霍裕饶有兴致的看了唐瑶一眼:“你想怎么请假?”
唐瑶一撇嘴:“找个破诊所,挂两个葡萄糖,拍照骗班主任说咱得了流感,挂吊瓶呢,就得了呗。”
霍裕一皱眉:“你这都跟谁学的?”
唐瑶笑了笑:“我偷看过我老爹高中时的日记。他和他同桌当时逃学上网吧,就这么整的。那套路,海了去了。”
霍裕眯着眼:“看来我要被你带坏了。”
霍裕仿佛想起了什么,踱步走到吴家庆的床前。伸手往里摸了摸被褥,顿时大惊:“尚有余温,那小子没跑远!”
唐瑶当即冲出病房,问走廊里的护士:“独立间,那个小伙子哪去了?”
那护士撅着嘴:“刚才不知道抽什么风,火急火燎的就往外冲,差点给苏月撞了。”
听她的语气,很明显对吴家庆并不感冒。
霍裕跟了出来,听了这话后一手握拳,捶在另一手手心上。断然道:“那厮肯定是被你踢裆后,膀胱功能受损。憋不住尿了,所以火急火燎的去上厕所。除此之外,没其他的解释。”
唐瑶黑着脸:“那咱们守株待兔,等他上完厕所回来时。来一波喝夺!”
两人正聊着,吴家庆上完厕所刚往回走。心想:“老子堂堂男人,现在居然要像女人一样,蹲着小便。这全是拜那个蛇蝎女子所赐。等我先养几天,回到漠北再从长计议。”
正想着,就走到了病房门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霍裕伸手给拉了进去。
唐瑶非常应景的关上门,吴家庆当即暴怒,但招式还来不及施展,就被霍裕掐住脖子,卡在墙角。
霍裕冷哼一声:“现在我问什么,你答。老规矩,敢撒谎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岂料,吴家庆低头含住下巴,一记铁砂掌画弧,打在了霍裕的小臂上。
也多亏了他肉厚,骨头硬。这要是换了常人,骨裂恐怕是免不了的。
犹是这样,霍裕依然疼得不轻。忍痛之下强行扣到吴家庆的喉结,厉声道:“别动!否则你小命,我的了!”
吴家庆真不敢动了,按江湖规矩将双手背在身后。
霍裕贴身,堵在吴家庆的身前,集中精力,又叫唐瑶将事先准备好的纸笔掏出来,好像随时准备记录一样。
吴家庆也不是傻子,当明白霍唐二人的意思,冷哼一声:“想讹我功法,没那么容易吧?实在不行,我就咬舌自尽,生不足矣报父仇,死犹为厉鬼以击贼!”
唐瑶笑了笑:“你活着前,斗不过我,死了只会更废。”
吴家庆刚要开口解释什么,就被霍裕一爆栗,甩得脑瓜子直疼。
唐瑶长舒了口气,舔了舔嘴唇对吴家庆说:“你可以主动识时务,也可以被动的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