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老前辈,忆莲有些晕血,想先行回去休息一下。”
惊魂未定的林忆莲此刻开口道。
见她使了个眼色,周世祥知道刚才她故作惊恐时钥匙已经得手,忙呵斥道:“即便是女儿家也不可在他人危难之时弃之而去,我与王老先生进屋先行打扫一下,现下夜黑无人你就在这外面把沾染血迹的男装丢掉再进屋便是了。”
王辉一阵感动,忙到:“老夫这里无事,要不小兄弟先陪夫人回去,我这里”
不待他说完,周世祥正色道:“王老先生此言差矣,我们都算是江湖儿女,眼下老先生有难在身,漫说是晕血,贱内不管是晕什么此刻也不能回去!走,不管她,我们先回屋打扫一下吧。”
说罢,他不由分说把王辉拉进了屋内,留下忆莲一人独自“委屈”地站在外面。
“小兄弟盛情老夫心领了,令夫人今夜受了惊吓,现在你又把她呵斥一顿,我见她也委屈的紧,小兄弟你还是好生陪陪她免得你们将来留下矛盾老夫心里过意不去呀!”
进了屋内,王辉心有不安,小声相劝道。
周世祥闻言呵呵一笑道:“老先生放心就是,这女人心理颇为奇怪,你不能事事都太宠着她了,不然她会嫌你没有男子汉气概。现下可能会受点委屈,过了这阵子便会好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便开始找来抹布动扫起屋内的血迹来。
少顷,见林忆莲恢复了女儿装扮,低着头戚戚然地移步走了进来。
正在擦拭椅脚的周世祥抬头见她这般模样,又呵斥道:“哭,哭什么哭!还委屈你了吗?女儿家家的,真丢我的人!”
这下可好,本来还是小声抽噎的林忆莲闻言又惊恐地扑到王辉怀中放声痛哭起来,把个王辉倒弄得束手无措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女娃儿莫哭,女娃儿莫哭!”王辉低头劝了两声后,抬头又对周世祥怨道:“小兄弟快来劝劝吧,女娃儿受了惊吓也不容易,你小子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嘛?!”
周世祥一脸无奈,刚要上前安抚她几句,就见林忆莲猛的抬起头来,边擦眼泪边抽噎道:“老前辈,不怪,不怪我家夫君,是小女子,小女子自己没用,丢了夫君颜面。”
说罢,她转头对周世祥打了个眼色后,道:“相公息怒,忆莲今后再也,再也不敢了!”
周世祥心里那个乐呀嘿!我这忆莲宝贝巨有演员天赋,不拿个奥斯卡金像奖实在是太亏了,演技真是出神入化呀,这一转眼什么都搞定了!
“那什么,方才为夫也有不对之处,娘子不必过于自责。”周世祥说罢,转头对王辉道:“王老先生,今日气氛已被破坏,我们就改天再品尝您老的手艺吧。眼下把您这些做菜的这些个放好,我们就坐在这里慢慢饮点热茶好好聊聊天,看今夜是否还有什么古怪现象出现,可好?”
王辉一听言之有理,自己本已再无做菜心思,周世祥这话正合了心意,当即点头道:“如此甚好,改天老夫再请你们二位夫妇好生吃上一回吧,老夫这就去去便来!”
说罢他拎起地上的麻包疾步走了出去。
见他走远,周世祥小声问林忆莲道:“方才什么情况?”
林忆莲道:“紫菡姐姐她们跟踪王老前辈至冰库,发现果如大哥猜测那样是在离此地最近的五芳斋后院的地窖之中,外面虽有人值守却不足为虑。忆莲方才盗取王老前辈钥匙后正想去找她们,结果她们早就等在门外暗处商议按大哥原定计划淋了狗血之后怎样盗取钥匙。我把钥匙交给她们后她们以最快的速度把冰库内的藏菜换成了狗血和狗肉,又把钥匙交还与我;并且她们按照大哥的吩咐已将附近每家盗得的护院之狗处分放了五两纹银,接下来就看大哥你怎生劝说王老前辈离开此处把手艺传与民间了。”
“呵呵!这后面就简单了,最值得庆幸的便是这年头迷信鬼神的人太多,我只要”
不待周世祥说完,只见林忆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知道是王辉回来了,他们二人赶紧又拿过手边的抹布慢慢的擦拭起桌椅来。
“小兄弟,小兄弟。”王辉边掀起门帘边嚷道:“快快与老夫说说后面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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