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勿忧行咬了咬牙,将扎进自己肩膀里的箭头给扒了出来,扔回给宫辰说:“下次射击前能否先看清楚对方是谁呢?虽说这种程度的东西很难伤到我,但是后续伤口的处理和消毒还是很麻烦的,特别是在现在物资缺乏的情况下。”
宫辰的第三箭还刚搭在弓上,他自己也被这样的‘误伤’给楞住了,有些结巴的说:“...你...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的话,你们就见不到我了。”勿忧行对自己的肩膀进行了简易的包扎之后,将扎到他身后墙缝里的箭头拔了出去,扔给宫辰说:“我听到了摩托车的声音,这是否说明你们那边已经结束了?”
“对,我们有新的病人了。”于思奇把提灯还给宫辰说:“恩闵和福夕受了很重的伤,你应该能搞定吧?”
“我,算了...一起下去吧,这间手术室已经不能用了...它被污染了。”勿忧行转身走出了房间,并招了招手让其他人跟上他。
三人下到了一楼,发现安神父已经将恩闵和福夕安置到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并在那里又生起了一堆火。
勿忧行看到安神父之后,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俯身开始调查起福夕的伤势来:“肾脏破裂,血脉逆行,嗯...从伤口久久不能愈合来看,血液里似乎还带点毒性。”
勿忧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双白手套,套在自己的手中,对着福夕的伤口处按压了几下说:“伤口扁平,内凹,皮肉翻转力度不大。这应该是刀伤了。我猜他大概是被带刀的小刀给刺伤了,是你将刀子拔出来的吗?”
说完这些话之后,勿忧行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安神父问。
“不拔出来的话,我没有办法对他进行治疗。”安神父解释道。
“就知道擅作主张,那我问你,刀子还在吗?”勿忧行表情微微有些不悦,语气方面也有点尖锐。
“当然,我一直收在身上的。”安神父从怀里掏出了一方用手帕包裹的细长物品,不用想,这肯定就是那把刀子了。
看着那手帕周身散发出的淡淡金光,勿忧行似乎有些戒备,他眉头紧锁的看着那东西说:“放在一边吧,我等下会去分析它的成分,尽量早点调配出解毒药出来。”
勿忧行没有主动去接安神父递过去的手帕,反而转过脸看了看恩闵说:“你看起来还不错,只是脚筋断裂而已。其他的伤都不打紧,安心静养的话,大概三个月就能恢复好了。”
这个时候,宫辰忍不住问了一句:“其他人去哪了?”
“不知道,”勿忧行冷漠的做出了回答,并将地上的手帕拾了起来,拿起里面的银色小刀端详着。
“那么多人就剩你一个,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而且你不会假装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吧,要知道不论是地面上的潮湿程度还是墙上的泥浆都说明了,核桃和花生曾经在这里发生过打斗。当然,我就不提被打翻的汤汁了。”于思奇对于勿忧行如此敷衍的回答很是不满,于是他态度强势的用自己掌握的证据开始质问起勿忧行来。
面对于思奇罗列出的证据,勿忧行默默放下手中的刀子,不耐烦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怎么说来着...天生就喜欢听故事对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们讲一讲我所经历的故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