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哎,陛下,臣妾今天见你打承顺,就猜到……你又在胡思乱想了。”皇后心疼地握住了夏正启的手。
“陛下忘了吗?当初承顺刚出世的时候,你自己还说,承顺的眉眼和你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夏正启一脸烦忧:“没准那是心理作用呢?没准是朕的幻觉呢?”
“女儿亲口说,江绮秋不会生育,承顺不是她生的啊。”
“如果不是她生的,又是谁生的呢?”
“朕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就是从外面随便寻了个婴儿嘛。”
皇后喃喃道:“女儿确实是说过。”
“朕这些日子,每当夜深人静时,就不由自主想起这事儿。”
“一想到,因为自己愚钝,让江绮秋得逞,就心痛啊!”
“朕对不起夏家祖宗啊!”夏正启越说越激动,双眼泛红。
皇后侧身依偎在夏正启怀里,玉手轻轻扶了扶夏正启剧烈起伏的胸口。
“皇上且放宽心,承顺的身世,我们暂且不动声色地查起来。”
“等查出结果再说。”
夏正启闭上眼睛,陷入沉思,屋内一片静谧。
突然,夏正启双眼猛地一睁,欣喜道:“若瑜,朕有主意了!”
“我们的女儿是仙女下凡,通宵世事,她既然知道承顺不是江绮秋生的,那必定也知道承顺的身世。”
“我们故意在她面前提起承顺,提起江绮秋,她的心声便能告诉我们了。”
皇后一脸黑线:“这……好吧。”
接下来的几天,夏妙元感到十分迷惑。
夏正启除了上朝带着她,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带着她,只要一有空就在坤宁宫抱着她和皇后聊天。
而且是没完没了的聊天。
若说两人有说不完的话吧,可他们聊的尽是五皇子和江绮秋。
又一天的下午,坤宁宫内,夏妙元吃完了奶,已是昏昏欲睡。
“若瑜啊,你还记承顺身上有一块胎记吗?”夏正启一边说,眼睛一边瞅着夏妙元。
“记得啊,承顺的后脖颈那里,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胭脂胎记,很是特别呢。”皇后强打着精神。
“若瑜啊,承顺这孩子都是让人给带坏了,他小时候顽劣,可江绮秋却舍不得责罚他,对他太过纵容。”夏正启道。
“是啊,是啊。”皇后困倦地眼皮打架。
【爹爹,你没事吧?】
【我怎么看你像是有点什么大病一样?!】
【难道是因为前几天暴揍了小傻子一顿,心里太过愧疚了?】
【也是啊,毕竟书里写,爹爹最喜欢孩子的,从来不打孩子。】
【那天竟然崩了人设,暴揍五皇子一顿,可不心里得不好受嘛。】
夏妙元躺在夏正启怀里絮絮叨叨,说到后来,竟然打起了奶声奶气的鼾声,睡着了。
夏正启看着女儿的沉沉的睡眼,只能扶额长叹一声。
一晃,距离夏正启下旨斩首贪腐大臣,已经过去了十天。
圣旨上说是斩立决,可从圣旨下达,到做好准备工作正式开始斩首,这中间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夏正启为了好好利用这次机会,震慑百官,同时也为了向大夏子民表达自己的决心,特意下令,会亲自在闹市监斩贪官。
消息一传出来,莫说整个京城,就连京城附近的几个州县都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