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的宫殿终于开了的事,也就在大年初一将京城闹得一番惊天动地,不论是高门大户还是小家小户,都在关着门悄悄地说着这事。
然后京中的风头又变了变,皇后娘娘的娘家顿时重新变得热闹起来。
卫芠也是从卫芊嘴里听得明白一些,“废太子被废当年,我也不过几岁,家里伯府跟伯娘们也说得极少,只是突然有一天说是太子被废发配皇陵圈禁了,而皇后娘娘封了宫。没想到娘娘还有开共宫门的一日。”
“只不过,”卫芊的嘴角一翘,“贵妃娘娘如今恐怕不高兴得很。”
贵妃离皇后不过一步之遥,当初太子被废,皇帝没有废去皇后已经让贵妃遗憾了,如今皇后竟然还能有出头那一日,甚至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让皇帝在大年初一的时候突然下了旨意,让皇后开宫门得外命妇朝拜,瞬间夺了自己的权,恐怕只有更恨的。
卫芠听得津津有味,皇后与贵妃之间嘛,说相亲相爱也得有人信,也是卫芊这么说了,她才觉得这皇后果真是当过皇后的,够厉害的,贵妃管了十来年的后宫,也不过瞬间就被皇后夺了权。
不过卫芊更关心的是,“说来皇后娘娘出来了,不知道废太子可有没可能复位。若是太子复位,可有得瞧了。”
卫芊又算了算,才感慨道:“也还好咱们的夫君都不算是多能干的,待入朝之时,估计也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以前是争储位,如今还加上一个废太子,朝中只会更热闹,还不知道会死多少。
卫芠对政治半点觉悟都没有,只琢磨着,“娘娘都出来了,再不济也是个封王吧?”
不然何必把皇后放出来呢?要不是原谅废太子了,还不如把皇后关着,关一辈子算了。
卫芊也觉得可能有道理,就跟卫芠道:“如今皇后娘娘出来了,当初因废太子案被牵连的说不定有机会免罪。喻姑娘的婚事,许就容易许多,要这样你婆婆也算了了一件心事。”
卫芠听到这一拍手,“我婆婆也这般说,五姐你从哪打听来的?”
卫芊翻白眼,戳着卫芠的头道:“笨,让你跟京中的姐妹多往来有些,你可有记在心上?”
卫芠扁嘴,“我跟她们不熟么。我又失了魂,要是以前得罪过她们,连道歉都不知道该怎么道呢。”
卫芠的木,卫芊是看明白的,也摆手道:“算了,如今我也在京中,只偶尔与你们牵牵线却是可行的,都是家中姐妹,就是年少不知事时有过得罪,那也算不得什么,哪有现在还记仇的道理。”
就是卫蕉与她,如今不也不把卫芠当初的得罪给原谅了么。
卫芠道:“姐姐你高风亮节,可妹妹就不成了。就说三姐那事儿,我可是连人都不敢见一回。”
卫芊一想到二房,嘴角也一抽,这仇可结大了,整个二房要交好估计都没可能,只深深叹气,无奈道:“你哟!当初要没你姨娘拦着,就养在母亲膝下,哪来这么多事!”
想来想去,卫芊也只能将罪推到菱姨娘身上去,也就她在整个卫府最折腾人。就是卫芠这门亲事,现在看着还不错,可当初杨美人还在宫里默默无闻的时候,连卫蕉那一门都比不上。
卫芠也对菱姨娘挺无语的,不过如今菱姨娘跟着卫家回族中了,久久不见,她对菱姨娘的厌烦也少了些,因是自己生母,也不好多说。
卫芊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换了个话题道:“要说美人娘娘已经是美人了,家族却是能蒙荫一人的。你夫君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卫芠回道:“美人娘娘没说过这事儿,夫君跟婆婆也没提过。”她就这会儿才知道有这事呢。
卫芊点了点头,“那就是想自己科举了,也算是好事,先去国子监读两年,再秋闱、春闱,就是只中个举,也能有个前程了。”
卫芠听得迷糊,“国子监出来就是秀才了?”
卫芊道:“你可得多与你夫君学学这些,就是妹夫忙着读书,问你婆婆或者是问喻姑娘都行,可别在外面闹这个笑话。这国子监是有名额的,一般都是外戚、勋贵、文臣各自分配,也有些人家自己不用卖给别人的,一家能有这么一个,能不用与下面老百姓出身的学子争利,只进去读了就当是秀才功名,能去考举人了。”
卫芠吐了吐舌头,笑着道:“我失魂了嘛。”
卫芊责怪道:“失魂了就能不学了?”
顿了顿,卫芊觉得这也不是个办法,要自己夫君考上举人,或者是紧跟着考中了进士,外放为官什么的,哪还能有机会给卫芠说这些呢。
如今杨家眼瞅着有个女儿进宫得宠了,日后与人打交道的地方多去了,还有妹夫日后要中举中进士授官,哪能因一句失魂了就一辈子不跟人打交道的道理。
所以在卫芠离开的时候,卫芊就选了几本书给卫芠,“这几本书,平日里也没人说该是姑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