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往哪开?”金麦基对着李毅说道,不过眼睛却一直瞄着一旁的旺财,双目中充满了不信任的因素,虽然知道有警犬,但是能够抓妖的狗还是第一次见。
李毅也扭头看了眼旺财,旺财双眼瞥了瞥众人,随后抬爪指了指前方。
“就按照它指的方向走。”
一路上每经过一个岔口旺财都会指一指方向,没有丝毫的犹豫,好像真的认路一般,尤其是他那一副睡不醒的懒洋洋的样子更是让人感觉面对的并不是一条畜生,反而是真正的人一般。
阿芬小声的问道:“毅哥,刚才真的能够听懂人话吗?感觉他好聪明啊!”
李毅并没有接话,反而是旺财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不屑的撇了撇阿芬,一副鄙视的眼神。
阿芬更是瞪大了眼睛,拉着李毅的手臂使劲的摇晃道:“毅哥,毅哥,旺财他是不是在鄙视我,一定是在鄙视我。”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狗鄙视过,开玩笑吧!
“汪~”
“停车。”
嗤……
一声轮胎摩擦的声音,车辆急停。
“大师怎么了?”孟超扭头疑惑的问道。
“旺财说到了,三宅鬼子就在这里。”
“你能听懂旺财的话?”众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李毅。
李毅耸了耸肩,不过却没有接话,难道要告诉他们自己狗语8级?
“下车吧!”
虽然不确定李毅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是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下车了。
金麦基、孟超、督察阿芬、阿信局长、李毅再加上旺财,众人从两辆车上下来。
眼前是一处荒废已久的小楼,楼房共有5层,年久失修,围墙外面爬满了各种植物,窗户更是破破烂烂四处透风,的确有种鬼屋的感觉。
透过法眼李毅可以看到小楼上空那弥漫的尸气,只是在阳光下有一些龟缩罢了。
“就是这里了,三宅鬼子就在里面,不会错的。”李毅声音低沉的说道。
“太好了,我这就调飞虎队过来,我就不信几十把机关枪还打不死他。”阿信局长义愤填膺的说道。
金麦基却持反对的意见,摇了摇头说道:“局长,上次那个女尸咱们可是打了十几枪都没打死他,这个可是三宅老鬼,我担心机关枪都打不死啊!”
“哼,机关枪打不死那就用火箭筒,炸死他。”
就连一旁的阿芬也担心的说道:“我看可以,毅哥,要不然就等飞虎队来吧,你自己去太危险了。”
李毅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虽然用机关枪火箭炮可能能除得了三宅鬼子,不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是必然会有警员死伤,相信我,三宅鬼子我能够收得了,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完迈步朝着大楼走去,旺财紧紧的跟在一旁。
尸气最浓郁的地方是在二楼,空旷的大厅中央停着一副棺材,四周的窗户都被那些爬墙的植物给封锁得严严密密,仅有些许光芒照射进来。
察觉到李毅的到来以及不凡,棺材猛然被打开,三宅鬼子的身影从中窜了出来,离这个时候才真正的见识到三宅鬼子的长相。
一身血红色的风衣,脸色惨白,双目成漆黑色,四根尖锐的牙齿外露,周身弥漫着浓郁的尸气,还有血腥气。
“终于找到你了,你可真会藏啊!”李毅冷笑着说道。
“吼~”
一声怒吼,下一刻山寨鬼子猛的朝着李毅杀来,惨白的十指恍若金石一般,漆黑色的指甲猛的朝着李毅划去。
这一刻李毅甚至能够闻到那十指之间的腥臭气,其中必然隐含着极为霸道的毒素。
身体微微后退一步,而在原地则出现三个古怪的身影。
身上缠着满是符文绷带的三只僵尸出现在李毅站立的位置。
“吼”
“吼”
“吼”
比谁的声音大是吧?
至少我这里有三只,绝对比你一个人吼的大。
对于突然出现的三个僵尸山寨鬼子也是一点的震惊,两人虽然不是同一个体系,一个是僵尸,另外一个则是尸妖,但二者同为异类,而且还是黑暗死灵系的异类,还是有些共同的语言的。
“上。”李毅在后面发布命令。
下一刻1号2号3号三只僵尸没有丝毫的犹豫,双脚一跳整个身躯朝着三宅鬼子攻去。
“铮~”
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四只异类重重地撞在一块,随后各自退了三步。
李毅眉心微皱,没想到自己的三只僵尸竟然只能堪堪与三宅鬼子打个平手,至少在力量上是如此。
但下一刻三只僵尸再次涌上前去,没有丝毫的疼痛感让他们无所畏惧的战斗,来自李毅这个灵魂上让他们臣服的主人的吩咐,更是让他们能够战到最后一刻。
整个二楼大厅响彻而起阵阵金铁交鸣之声,好似发起了地震一般,亦或者是台风,本来就破旧不堪的楼层被他们四个打的更是岌岌可危。
对于生灵来说,他们四个最让人恐惧的就是强大的肉身,以及那诡异的尸毒,但现在很明显就只能通过力量的战斗了。
“砰~”
1号2号3号三只僵尸被三宅鬼子一个扫堂腿直接给踢飞,不是因为他们弱,而是因为此时的三宅鬼子正悬浮在空中,完全无视地心引力。
“唔哈哈哈……”空中的三宅鬼子狂傲的大笑起来,一副蔑视的眼神看着脚下的三只僵尸。
李毅毅脸色也有些难看,毕竟再怎么说打输了也是自己这个主人不爽。
右手一摆,将周身符文绷带大量损伤的三只僵尸收入灵药圃,他们现在不过是跳尸罢了,还需要再次成长才能堪大用。
手中灵光一闪,一柄碧玉般的扇子出现在掌心,李毅脸色有些阴冷道:“从碧木天罗扇炼制成功之后他从来没有开过光,今天就用你来血祭一番,向诸天宣告它的出现。”
虽然不懂李毅的说的什么,但三宅老鬼却在李毅身上感到一股浓浓的威胁,尤其是他手中的那柄扇更是充满了忌惮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