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绮言那刻警铃大作,想反抗却来不及了,后脑被大掌扣住,柔软的唇就贴上来,在她的唇上碾磨。
她脑子嗡地一声,想狠咬一口,他却只是在唇瓣上反复的厮磨,并不深入。
陶绮言看不见的地方,谭郁川挑衅恶意的视线直直看向一楼大厅里、光线下的印洲,他正看向他们这边,一动不动,自虐般的不转开视线。
谭郁川左手隐约闪着银光的那枚戒指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代表他还没能站上擂台,就被狼狈踢下。
都是男人,谭郁川那种眼神,他还有什么不懂的,印洲转身走了,背影颇带着些失魂落魄。
而怀里的陶绮言气得快要拳打脚踢,她借着醉意,把自己的脾气发挥了个十成十,谭郁川胸膛被擂了好几下,皮鞋也被踩脏了。
他一一受下来。
注意力完全转到她身上,才知道,她的味道,久违的好。
谭郁川本想在印洲面前做个样子、浅尝辄止就好,这会却伸手抓住她手腕,用了点力,按捺不住地撬开她齿关,把她压在车门上亲吻。
心脏酸涩又微甜,他闭着眼,放任自己沉迷其中。
陶绮言舌尖被吮得发麻,她觉得自己呼吸间都是葡萄酒的香,还有谭郁川的味道。
她鼻腔间泄出一声哽咽,谭郁川骤然停住,看她因为腿软半靠在自己怀里,瞪着自己,眼尾带红。
他用指腹擦过湿痕,低声“威胁”:“送你回去,再亲一次,选一个。”
她现在醉得厉害,不能和她说太多,也不能在外面胡闹太久,吹了风第二天估计会头疼。
不管她说什么,他下一步都是把她塞进车里,送她回公寓。
好在陶绮言吸了吸鼻子,低头小声说了句:“我要回去。”
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谭郁川看她这样子就疼惜的不行,虽说一部分是他造成的。
奔驰开走的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雷莫大厦前,司机从车上下来,提下巨大的行李箱,随后红发女人下车,拉着行李箱朝里面走。
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的女人,是司安娜。
她绷着尖尖的下巴,在金碧辉煌的大厅坐下,有些迷茫的扫视周围,最后犹豫着,给父亲的贴身保镖发消息。
“卢卡,哥……”又删掉。
发出去的消息变成:“卢卡,父亲在哪?”
对面很快告诉她楼层,司安娜站起身,走进高速电梯,忍不住做了两个深呼吸。
卢卡说父亲病了,不知道是什么病,哥哥没跟她说的话,应该不严重吧?
她有些紧张的眨眼,因为很快就要见到司董,哪怕那个人是她名义上的父亲。
迈出电梯的时候,她见到了卢卡,他面上恭敬地叫了声“小姐”,然后接过她的行李箱。
司安娜点点头,跟在卢卡身后,没走几步又伸手扯住他西装袖口。
“卢……卢卡,哥哥在哪?”
听到卢卡说父亲病了,她请了年假,回来看他,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她得先知道哥哥在哪,是在哪个住处还是公司,她看过父亲好去找他。一会儿到了父亲面前,她可能就不敢问了。
现在将近十一点了,她得抓紧时间。
卢卡看见女孩有些急促的眼神,犹豫一下说道:“司先生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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