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好一个烧刀子,值,太值了,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是我喝过最好的酒,兄弟,能再来一杯吗?”祝罂说道最后,有些不好意思道。
苏言则是走到洞外,左后探了探头,然后一挥手,动用魂力,将此地暂时遮掩起来,在祝罂疑惑下,又取出了一大坛。
祝罂脸色微变,连忙起身,在苏言的禁制前面,又施加了一层。
“好兄弟,真的假的?”祝罂急忙迫不及待的打开酒封,闻着那股味道,激动的脸色发红,直接抱起就喝,而后长长打了一个酒嗝,腹部火烧,让他极为享受。
“兄弟,义气。”
“哈哈,大哥你可别对别人说,这是我带的酒,我全身只有这两坛了。”苏言装模作样的又喝了一点,也学着他脸色发红起来,惹得已经有些高了的祝罂哈哈大笑:“那是当然,不过,我看兄弟你酒量不行呀,怎么这点就上头了,来,干,让哥哥教教你,怎么喝酒才痛快!”
两人一坛一碗相碰后,便各自豪饮起来,看得出来,这位嗜酒之人喝的很痛快,他嘴里不断嚷嚷着好酒,苏言则在算时间,这家伙一整坛喝下去,会不会酒精中毒,早知道给一坛酒精了,怎么还不醉?
“这位小哥,能给老夫一碗吗?”
就在苏言盯着祝罂的喉咙时,隔壁突然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苏言一转头,这才发现,是另一个牢笼里的老头,算了,给一碗吧,大家都是同一个战壕的人,自己只能救郭浩一人,救得出来救不出来还两说呢,权当给您老的上路酒了。
苏言直接操控着酒碗飞入牢笼,被那满脸乱糟糟的老头接过,感谢后,一饮而尽,半天也才喘过气来:“真是好酒,老夫连皇宫中的酒都喝过,但这种酒还是第一次见到。”
听着老头的话,苏言再看了看那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祝罂,重新戴上了面具:“你不吹能死吗,我说郡府已经够夸张了,到现在为止,也只是见了冀州王古河的女儿古婧而已,你丫的还喝过皇宫里的酒,你当时你是洪七公呀。”
苏言暗自腹诽了一下,那老头却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而这时的郭浩可能觉得这石头地有点硬,挖不动,这才满脸灰败的走了过来,看着这位和自己打赌的血衣候:“能也给我一碗酒壮壮胆吗,叫完了你爷爷,我就立马撞死在这墙壁上,这次,我不再害怕。”
苏言突然笑了,感觉这一刻的郭浩认真的样子是那么可爱,他之前还担心自己取下面具,他一张嘴就暴露了自己身份,没想到,人家专注挖坑二十年,头也不回。
苏言取出酒碗,给他倒了一碗:“听说,在监牢里,白酒和蛋糕会更配哦。”
郭浩面无表情的接过酒碗,闻着那浓烈的酒气,悠悠一叹:“只可惜再也吃不到那……”
郭浩自言自语刚说道此处,端着酒碗的手突然一抖,而后猛地抬头,不可自信的看着眼前人:“你你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