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这个年过得愁云惨淡,陈氏躺在床上生死不明,柳氏也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已经逃之夭夭,不知道逃往了何处。
栾彩萍又一次被岑先生严词拒绝还威胁她要告诉赵家人,让赵家人发卖她之后便起了要逃的心。
她先苦苦哀求岑先生,跪在地上抓着岑先生的袍子角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求您别告诉他们,您可怜可怜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别的地方能去了,求您给奴婢一条生路,奴婢保证再也不敢痴心妄想。
只要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尽心尽力伺候主子再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岑先生自持身份不与她一个下人计较,又看她确实像诚心悔过的模样便心软放过了她。
正好听说族里要腌肉给赵崇霖他们送去,栾彩萍就暗暗打起了主意。
在东西被送出去的当晚她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趁夜离开,有银子傍身她能尽快远离云阳县,等出了云阳县她打算往南方去,到时候天大地大谁还能找得到她?
当夜她就在饭菜里下了剩下的砒霜,只可惜赵崇祥带着妻儿回娘家耽误了回来的时辰,不然赵家所有人都得中毒。
晚饭是栾彩萍伺候陈氏一个人吃的,等陈氏中毒之后她就拖着陈氏上床假装她是早睡的模样,再偷了她的银子和首饰藏起来,就等着半夜所有人都睡了她就走。
万万没想到柳氏起来如厕撞见了背着包袱要逃的她,栾彩萍怎么可能让柳氏毁了她,在柳氏还没有清醒反应过来之前她摸出刀朝着柳氏肚子上狠狠捅去,紧紧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等赵崇祥一觉睡醒发现身边没有人又等了等起来找人,才发现晕倒在厨房里浑身是血的柳氏。
慌乱一夜过去,陈氏中毒,柳氏重伤失去刚一月的身孕,还因为伤了根本不能再有孕,连什么时候能醒都不知道。
赵季文被家中的变故,尤其是他娘浑身是血的模样吓得整个人都呆呆愣愣的。
赵崇祥一个人顾了这个顾不了那个,幸好有族里的人帮忙,不然赵家早就乱了。
柳氏先醒,得知失去刚足月的身孕日后都不能再有孕,当即就伤心得又哭昏过去。
族里帮忙请了柳氏娘家人来,亲娘亲兄弟在跟前儿好歹能劝劝她宽心,现在是养好身体撑起这个家更重要。
族里该报官的报官,该去府城通知赵崇霖通知赵崇霖,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去府城的人会这么快就回来,并带回了赵崇霖和府台大人都中毒的噩耗。
此时孟毅也在场,这个消息对他们两族来说都可能是灭顶之灾。
赵家这边能确定下毒之人,虽然已经逃走,但总知道是谁。
可他们孟家这边连是谁下的毒都不清楚,全都被审问了一遍也没查出来是谁。
这可是要丢脑袋的罪啊!
要是查不出来,他们一族都得跟着获罪。
经过三天两夜的审问,终于有个人想起来那时候有个乞丐进村讨水喝。
而那天,就正是在炒板栗。
栾彩萍的画像很快就画了出来,但讨水乞丐的画像就算是画出来也没人能认得出来,有说是女人也有说是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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