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真的,我从小琴棋书画样样都得学,还要学医术谋略武功,少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萧贺安急切的说。
\"那琴里装的是什么?\"祁怃突然扯开话题,身体却漫不经心的继续走着。
\"是宴玉……言语间让我听的茫然,怃兄你在说什么?那是我要送给我表哥的琴啊!\"萧贺安紧急避险,话到口边憋了回去。
祁怃似笑非笑的瞅着他,拖长了尾音说:\"哦~误会了~\"心里却在暗暗骂他,哼哼,臭小子,秘密挺多啊。
萧贺安眼见他不信,又在叭叭叭的辩解着,他也不知道为何,在他面前总是出现一副少年模样,平日里的严肃正形在他这不成立,好似被扒光了衣服剖析一般。
二人走到池塘边,祁怃听着萧贺安的叽叽喳喳只敷衍的回应着,眼睛看着塘里的金鱼,日头有些暗了,夕阳西落,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倒影闪烁。
忽然之间,祁怃看到了桥底水面上有个长条的物件,定睛一看,这不是琴吗?
祁怃拍了拍萧贺安,让他停下来,指了指水面的位置。
萧贺安一下就明白了,就欲向前去看,祁怃拉住他,指了指桥边的石板,石板上沾着些许的泥巴。
\"不就是有些泥巴吗,放心,我不会滑下去的。\"萧贺安骄傲满满的说。
祁怃无语,\"你是怎么学的理论?在别人面前就摆架子秀武功,在我面前就是个二楞子吗?那有条引线看见没啊,你过去要触碰机关被毒死或者射杀然后掉水里飘走啊!\"
萧贺安被说的有点委屈,\"我不笨的。\"
\"嗯嗯嗯,你不笨,我躲远点,武功至高萧贺安,把这机关破了吧。\"祁怃退后几步摆摆手。
萧贺安撇了撇嘴,捡起一块石子射出去,正中引线,之间十几个银针射出,萧贺安的剑极速出鞘,寒光凛凛的东升几个挥手之间,银针尽数被击飞。
祁怃静静的看着萧贺安的剑法,莫名觉得有点熟悉,时间太长了有点想不起来了。
\"怃兄,机关没了,快来!\"萧贺安兴冲冲的说。
\"来了。\"
萧贺安小心翼翼的把琴从桥底取出来,正是钵雅琴,被人用卡在木梁的缝隙间,来来往往也不会有人察觉。
祁怃眼睛又瞥到了什么,默不作声的捡了起来。
这康荣脑子倒是不错,只不过没料到我们二人如此赶巧在太阳西落之时站在了池塘边上看到了倒影。
看着萧贺安一脸宝贝的看着钵雅琴,祁怃撇了撇嘴,\"走了,回去看看陈姑娘找齐人没有。\"
\"好嘞!\"萧贺安间祁怃并没有追问他,笑嘻嘻的跟着他往回走。
来到陈江屋前,已经有不少仆从在院前站着,陈萱已经恢复过来了,只是眼睛还有些红肿,她诧异的看着萧贺安手里的琴,问道:\"这不是钵雅吗,你们在哪找到的。\"
祁怃懒洋洋的说:\"哦~有个笨蛋把它架桥底了,刚好我们赏湖看到了倒影,你说,真是很巧呢。\"眼睛却扫视着站着的每一个人。
此时的仆从们有的抬头看有的低头不语,各个不一。
祁怃给陈萱递了个眼神,陈萱会意:\"明日家主就要回来了,在这里,我有话要说,今日祁大师跟萧少爷来府上求琴,意外碰上琴丢失,阿福死亡的事件,经过我们的探查,发现……\"
陈萱顿了顿,眼神锐利的扫视着每一个人:\"两年前来到府上的康荣,还没有死,他杀了陈江当替死鬼,还拿了陈江的剑,昨夜杀了阿福,故而康荣是罪魁祸首,陈江更不应该穿他的衣服下葬,脏了他的身子,现我要差几人跟我去陈家祖陵起墓,谁愿一同前去!\"
话说完,底下传来阵阵讨论声,几个小厮举起了手,祁怃漫不经心的看着,只见其中一人拳头握的紧紧的,却没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