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夕撇撇嘴,跟了上去。不过...那个付琪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玄风不认识他,他却认识玄风?为什么白毅和长老们听了这个名字,都感觉怪怪的?
她不会是在不知道的契机下,挑拨离间了吧?呃......
回到房间,白毅坐在窗边,两个白胡子老头跟了进来,其他人都在门外候着。
“宗主,圣女所说的付琪......”两个老头相视一眼,互相使眼色,谁也不愿先说,最后还是之前和苏朝夕辩驳的那位先犹豫开口。
白毅点头:“应该是他。”
“怎么会?他不是答应了宗主永远都不出来的吗?况且,圣女被抓来的那天,好多人都在场,他又怎么会大庭广众的出现?还有那些被放血的野畜,又是怎么回事?依照圣女的意思,应该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但属下发誓,对此事半点都不知情。”
“我没有怀疑你们。”白毅淡淡的说:“他很善于伪装,若是易容混进来也不稀奇,至于野畜放血...之前不是也有先例,若是他假借他人命令吩咐下人做事,也不会有人怀疑。”
“宗主,你的意思是,他真的已经出来了?那圣女所说的女婴之死,会不会也跟他有关?既然如此,那还要举行仪式吗?”
白毅长吁一声,没回答,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退了出去。
白毅手肘拄着桌子,手扶着额头,脸色愈加苍白。“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轻叹着,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东洛郾城里,明书陌带着苏安辰去找文墨先生了,墨欢礼独自一人在驿馆里,思前想后,终于决定回府。
墨王府的门丁一见他回来了,急忙进去禀报,于是还没等墨欢礼走进来多远,墨忠就派人过来找他了。
花厅里,墨忠脸色阴沉的看着他进门,狠劲一拍桌子:“你还敢回来!跪下!”
墨欢礼走到厅堂正中,直视着他,平淡的问:“跪下可以,但你是以什么名义命令我跪下?”
“我是你爷爷!”墨忠怒气滔天,老眉冷横。
墨欢礼定定的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看出个窟窿来,最后,缓缓屈膝,跪在地上。
墨忠偏头看了一眼家丁:“去!把我的家棍拿来!”
家丁匆匆离去,很快就回来了,将一根浑/圆厚重的黑木棍递过来,墨忠伸手夺过来,两步并做一步来到墨欢礼面前,手起棍落,狠劲的落在墨欢礼的背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墨欢礼不躲不闪,闷哼一声,受了这一棍子。然而并没有完,墨忠抬手,接连又是几棍子落在背上,墨欢礼一声不吭,背都没弯,默默地受着。
大概打了十几棍子,墨忠才气喘吁吁的收手,拎着棍子的手微微颤抖,退后两步看着他,怒其不争的说:“说,你是不是去南梁了?我不是说你不可以南下的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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