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穿城而过,杀出城北时,直慕和戴青青的军队固是迅速退走,连向禽生、左令权和工冷明的联军亦随他们远远遁去。
即管我和直戴两人没有早先的默契,在这大势已去的情况下,他们也不合留下来。
没有了他们两支部队,其他人不仓皇逃走方怪。
没有被洪流卷去的幽冥兵,四散向野外逃去,左岸的都抢着归人四位神将的撤退队伍里,右岸的成为了龙腾等部队的追杀目标,净土人是不会忘记对黑叉人的仇恨的。
我发出命令,指示左岸的净土军列阵城外,目迭着黑叉人迅速还去。
在我身后是翼奇和方原的黑盔武士,他们理所当然地成了我的近卫兵团。
燕色、红石一众将领来到我身旁。
我向谢问笑道:“大公!重修流仙城的责任就落在你肩上,不要忘记在岸旁植树。”我又想起了把戴青青挤于树身的那棵树。
谢问喜得老泪纵横,不住道谢。
红石道:“燕色你真行,怎能在二十多天的时间内储起那么多水来?”
燕色没有答他,极目流仙河地极尽处,道:“可以想像这可怕的洪流,直冲往聚仙湖,将停在湖里的大小船只卷进湖底里,使水位暴涨,再出二一修支流疏导,流出大海。”转向我道:“大剑师!你兵不血刃便解决了尧敌可怕的兵团,净土人永还也不合忘记。”
我微笑道:“这个故事还未完结,假设我们处理得好,剩下来的只合是穷绝的红角军和尧敌的残余部队,当然!还有大元首!”真希望大元首连那把珍乌刀亦给冲走了。
宁素道:“我军士气高昂,是否应立刻挥军北上,乘胜追击。”一直以来,七位大公中数她最小心翼翼,现在连她也有这心态,可知净土军的信心是如何强大。
我看着直慕等逐渐离岸偏往西北的旗帜,点头道:“穷续已不足催,这场洪水会把北方水路来的补给完全断绝,而尧敌的幽冥兵团假设有一半人没有被淹死,在缺粮缺马的情况下,绝逃不得多远,唯一可虑就是肉禽土等的退军,只要他们回不到聚仙湖,这场仗我们胜走了。”
燕色大喝道:“就依早先的计划,由我和龙腾沿岸追杀尧敌的残兵,大剑师负责对付其他黑叉将的退军。”
号角声起。
净土军士气高扬下,望着流仙城和聚仙湖间丘凌起伏的大荒野,分路挺进。
十天后,黑叉人的军队停了下来,和我们遥遥对峙着。
我故意紧迫在肉禽土等的大军之后,是要制造压力,好直戴两人游说其他人不要返回聚仙湖去。
我的部队除翼奇约五千人外,还包括了红石和妮雅近五万的南军,卓联和宁素过六万的北军和新兵,总兵力和黑叉诸神将的联军大致相若,可是敌我双方都知道这是场一面倒的战争。
先不要说士气的问题,缺乏了由水路补给粮食的黑叉疲兵,早失去了作战的能力。
他们不是想停下来,而是不得不停下来。
我们没有再迫近他们,只是扇形散开,布下阵势,隐隐钳制着他们,严阵以待。
果然不出我所料,到了次日清晨,一个黑叉信使传来了消息,黑叉军五位神将约我相见。
他们这样一起来兄我,显出他们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也表示出诚意来。
我本想单剑匹马去会他们,却过不了妮雅这一关,唯有带着妮雅、红石、翼奇和卓联四人齐往赴会。
在两军的中间点,我们双方一字排开,展开对话。
自我们抵达后,戴青青的美目固是离不开我,其他各人的目光亦无不集中在我身上。
“瘦鬼”向禽生和工冷明我是第一次碰头。向禽生人如其名,瘦硬如铁,眼神带着一种沧桑和觉修的感情,使我知道它是个爱思索的人。我没有忘记它是直慕口中反对黑叉人入侵净土的黑叉将领之一,故对他特别有好感。
以吃人肉著名的工冷明形相粗犷狰狞,若换了别个场合,我定会数他饮恨创下,这刻却不得不为大局着想,放过了他。
久违了的左令权神情木然,不知他心内有什么感想?
我介绍了身旁各人后,从体里掏出红晴取自左令帜那欢翼的离双,乎托在,前,同左令权微笑道:“这是左神将之物,现在应物归原主了。”
左令权愕了一愕,眼中射出奇怪的神色,道:“这是巫帝座下四**师之一狂雨法师送给我的东西,据说蓄有奇异的力量,大剑师知不嫌弃,请保留下来。”
我将雕像纳回怀里,道:“好!谢谢你!”
左令权见我接受了它的“礼物”,脸容放松下来,点了点头,再没说话。
向禽生道:“大剑师义比天高,为了客横刀手下的生命,不惜冒险接受客横刀的挑战,于尧敌拒绝交换俘虏后,又义释他们,还给他们粮食和武器,大剑师虽是我们的敌人,但肉会生仍是由衷尊敬大剑师,如有半字虚言,教我向禽生被天雷活活劈死。”
我点头道:“换了这不是战场,我们定会成为肝胆相照的好友。”
肉禽生见我如此器重他这败军之将,眼中射出感激的神色。
直慕道:“大剑师!令次我们约你相见,是希望你能道守诺言,让我们离开净土,返回祖国,我保证不会再损净土一草一木。”
工冷明喝道:“且慢!”眼中射出凌厉的神色,道:“大剑师!我知道现在形势对我们绝对不利,但我们并不是全无反扑的力量,困兽之斗下,定能对你们造成重大的伤害,于你们进攻聚仙湖的卖力会产生致命的打击。”
红石在后暴喝道:“如此不必多言,我们立即各自归队,以手中之刀见个真章。”
立马于工冷明之旁的左令权向工冷明侧俯过去道:“冷明!你听我说一句话。”
工冷明不耐烦地道:“我!呀!”不能责信地侧头望向左令檑,后者刚拔回由他左腰插进去的锋利匕首,冷冷看着他。
鲜血泉水般涌出来。
工冷明全身发颉,双目火红,瞪着左令权道:“你……你……”
左令权冷冷道:“你要陪尧敌这暴君和穷绝这疯子去死,我就成全你的贵愿。”
工冷明一手掩着血如泉涌的伤口,另一手拔刀出来,举起不到一半,身一侧,“蓬”一声倒跌下马。
它的座骑受惊跳跃仰起,给直慕一把拉着。
我们看着工冷明伏尸之处,一时间都感到难以接受这变化,尤其操刀的不是另一边的直慕,而是工冷明最不提防,同出南方归来的战友左令权。
其他神将像早知道会有这事的发生,神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直慕道:“再没有别的不同声音了,大剑师!”
我道:“粮食补给全没有问题,但你们须依指定的路绿绿走,并须带走聚仙湖以北的所有黑叉驻军,将沿河的七座城市交回我们。”
肉禽生道:“这条件很公道,我们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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