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
叶凡和左断崖坐在后座,男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车内气氛怪异且沉闷。叶凡没有说话,倒是左断崖低声开口:“做任何事,都是有相应的代价的。”
神秘莫测的左断崖,话语里带着强烈的暗示性,叶凡瞬间明白,自己获救,受了这位高官的恩情,那就必须还这个人情,相当于等价交换。
“要我做什么,师父?”叶凡心领神会,慎重的语气问。
“这位领导得了一种很严重的怪病,我告诉他,你能治。”左断崖淡定的表情如同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我?!”叶凡目瞪口呆,心下嘀咕道,师父你这不是挖坑给我跳吗?
瞬间心有余悸的感觉,叶凡惊疑的眼神看着左断崖,莫不是,师父早就知道我的眼睛能治病?!
“行不行,试一试才知道。”左断崖没有半点慌张,如诉家常般从容。
叶凡被押送至看守所后,左断崖不遗余力的四处奔走,利用他的人脉,找到了这位领导,才能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将叶凡从看守所里救出来。
与此同时,作为帮助叶凡的条件,左断崖答应领导,会让叶凡治好他所患疾症。
一个门口有官兵站岗的大院,戒备森严,每一排房子外墙都是淡红色的,奥迪A6停在了一幢古朴的小楼前,三层复式小楼,从外面看上去一点儿也没有显眼之处。
“左老,请进。”带叶凡和左断崖来的那个男人推开了门。
叶凡心情不免有几分忐忑,跟在左断崖身后走进了小楼里,朴实无华的装饰,家居也是很常见的,没有任何奢华的气息,甚至沙发和电视柜都显得有些陈旧了,如同寻常人家那般。
“他不是一般人,说话注意分寸。”左断崖一边上楼梯,一边提醒叶凡道。
“知道了。”叶凡应了一声,不敢多言。
“赵书记,我把徒弟带来了。”走进三楼的一间房间内,左断崖语气亲和,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道。
男人眼神犀利无比,那张脸散发着睿智的气息,端端正正的国字脸,神色疲惫,气色也很差。
师父叫他赵书记?此人官居何职?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神情严肃极了,自己该如何称呼他?
“这就是你徒弟?”男人吃力的靠在床头,喘息声粗重。
“叫赵伯。”正当叶凡尴尬为难之时,左断崖适时提醒了一句。
叶凡走到了床边,毕恭毕敬的态度问候道:“赵伯伯,打扰你了。”
“不打扰,不打扰,来了就好……”赵伟民笑容苍白,态度和蔼,没有一点儿高官的架子,叶凡顿生好感。
双手作揖,叶凡脸色涌起感激的情绪,正视赵伟民道:“谢谢您,赵伯伯。我听师父说了,是您救了我。”
“别这么说,区区小事,”赵伟民吃力的动作摆了摆手,“只要你没做违反犯罪的事,就不该受委屈。”
“叶凡,”左断崖命令式的口吻道,“你务必要尽全力,帮赵伯治病,知道吗?”
“恩,我一定尽力。”叶凡片刻出神,硬着头皮接了话。
形势所迫,师父早就答应了这个赵书记,自己现在没有退路,想到这儿,叶凡倒抽了一口凉气。
万一治不好他的病,那该如何是好?
既然无路可退,那就只能试着去做了,叶凡屏气凝神,形色沉稳的问赵伟民:“请问赵伯伯,身体哪里不舒服?”
“大概有一年半了,隔三差五就会头晕,还会咳血,医院也查不出病因。”赵伟民神色黯淡至极,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应。
医院查不出病因?!这不就是怪病吗?叶凡心头猛然惊诧,手心冒出冷汗,我能有把握吗?
虽说已经确定自己的黄金眼可以治疗疾病,但能治哪些病,能治疗到什么程度,这些还是未知数,现在又碰上了这么个棘手的情况,哎,命途多舛啊。
“叶凡?”看叶凡愣住无言,左断崖低声喊他。
叶凡恍然大悟的表情,“哦,赵伯伯,您受过伤吗?还有没有其他的症状?”
“早年受过枪伤,”赵伟民刹那犹豫,如实道,“没别的症状了。”
光凭赵伟民自己的描述,着实很难断定他所患何种疾病,况且叶凡对医术也是知之甚少,心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不安。
“好,我帮你看看。”叶凡只得装模作样,“先给您把把脉。”
袁伟民伸出了左手,叶凡手指搭了上去,眼神微微异动,在赵伟民全身上下观察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