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哪里?”岚山风怒目向叶半,叶半吊儿郎当的摇了摇头。
“我怎么晓得。”
“疾风,清音,押着他,一起去蓬莱!”岚山风也立刻消失了身影,前往蓬莱仙山。
“师父,我是失手杀了他的……”荷田田在空中小声说。
霁月的气息突然更加冰冷了,他扭过头,空洞的美目望了荷田田一眼。
那仿佛什么都知道的眸子让荷田田一阵心虚。
不,决不能让师父知道真相!
“师……”荷田田又想开口,霁月一声“到了。”打断了荷田田辩解的话语。
荷田田往下一看,正是蓬莱。
那漫山的夏莲开得正好,在夏夜的晚风中轻舞摇曳。
荷田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推进了忘嗔池。
扑通一声,眼前四溅的水花阻隔了荷田田的视线,只能看到岸上站着的霁月师尊的衣摆。
荷田田只觉得钻心刮骨地疼,比上次疼上千倍万倍,自己不仅浑身戾气,满心仇恨,心中还有了执念。
那执念只为了一个无论如何不能说出的感情。
荷田田抖着下巴,勉强着自己朝霁月笑,扯了扯嘴角,相信自己笑的一定很难看。
但是必须笑,必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这幅不疼的样子只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那颗丑陋的仇恨之心。
只是右手很疼,疼得厉害,比翻筋错骨的左手疼一万倍,那穿透南笙胸膛的触感一遍遍地重演,每一遍,心口疼一次,冷汗很快就下来了。
“你……当真不准备说?”霁月的脸垮下来了,荷田田似乎从没有见师父这么生气过,顿时噤声摇了摇头。
“那你就在里面想想清楚吧!”霁月一甩袖袍,再次绝尘而去。
荷田田一瞬不瞬地望着霁月的背影,贪婪的采集他走路的样子,飞舞的发丝,还有行走在荷花田中的模样。
只要你不再赶我走,只要我能在看得见你的地方,就好。
浸在忘嗔池中,皮肤都发出嘶嘶响的荷田田流着冷汗,望着月白色的背影,微笑了。
她又做梦了,梦中师父在自己的床头,对自己说话,可她的眼睛就是睁不开,看不清师父的模样,听不清师父的话语,急的她浑身是汗,可眼皮仿佛被缝上了一般,就是睁不开。
“师父……师父!”荷田田在梦魇中轻声呢喃。
“女人!你醒醒!”
荷田田啪地睁开眼,眼前的人一袭白袍,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脸颊,整个身体都浸到忘嗔池水中,浑身湿透。
“师父……”荷田田往前一扑,紧紧地抱着来人。
“师父,我知道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我……”
“我是叶半!”
“叶半?!”荷田田猛一下醒了,然后浑身的剧痛传来“嘶……”
“你在流血,你知道吗?快随我上去吧!”叶半倾国的侧脸满脸是水,秀发湿嗒嗒地滴着水珠,面上虽是一副不耐烦的神情,但是眉间显然有一丝焦急。
“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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