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轻功了得,所以也偶尔会去衙门帮差,协助衙门抓飞贼等,立了不少功劳,和县令王宁私交也不错。
张母走了之后,王县令念旧,看张一凡孤苦伶仃,冬天一过就叫他来衙门当个小厮,领一份养活自己的俸禄。
张一凡从小就喜欢捕快,看着父亲帮衙门捕快们抓贼觉得好不威风,所以从小就立志做一个捕快。虽在衙门是个小厮,但是他很用心,事情做的渐有起色。
转眼张一凡做了衙门小厮一年有余,王县令见他机灵,办事也颇为稳重,再加上他手上有几手功夫,所以很快就让张一凡转正做了衙门正式的初级捕快,算是正式入了公门,离自己儿时的梦想更近了一步。
这不刚转正没多久就碰上丢牛的案子,此处正好离中村不远,他就顺道回来看看张松蒲夫妇。
饭菜再香也有饱的时候,不一会儿张一凡便吃完了。
陈氏随后把碗筷和残炙收拾了下,对张一凡说道:“你先玩会儿,等你大叔回来跟你说说话。今天就别回衙门了,就在这儿睡吧,你屋子我经常打扫,被褥都有,你就在家睡吧。”
“好的,大娘,我先去武房看看。”说罢,张一凡就向前院西厢房那边走去,边走边热下身,看样子是准备练下武。
推开西厢房房门,张一凡发现里面一尘不染,朴素而干净,想来是陈氏一直在打扫。
张小凡望着屋子里两侧摆放整齐的武器架,角落里用于练轻功的站桩,两架练拳用的木人桩,练力用的举石,思绪又飘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张父教张一凡一些基础的步法轻功,又教他如何修炼力量。等其打下一定基础之后,张父便传授张一凡一些捕快刀法及张家祖传的锏法。
其中张家祖传的锏法张父只教了一部分就失踪了,张一凡也没有得到锏法秘籍。他估摸着要是父亲再不回来的话,估计张家的绝学就要失传了。
回想着小时候的一幕幕,不觉时间已过去良久。张一凡走到中间供桌前,望着桌上武器架上放着的两把木锏,他突然想演武几招。
虽然后面张一凡没能习得后续锏法,但是还是按照父亲所授方法,练武不挫,基础锏法一直没停过。
张一凡用的武器是一柄普通的铜锏,是他叫城西的李铁匠帮他锻造的。铜锏花了他三个月俸禄,当时让其好一阵心疼。
他经常向衙门里的捕快们请教武功,再加上武功底子打的不错,特别是近两年来进步神速,论武功现在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江湖上的三流高手。只是他还没见过血,所以实际的战力估计是比真正的三流高手稍微薄弱几分的,这还有待检验。
两把木锏样式一样,古朴厚重,是采用铁桦实木制作而成,既硬且重。锏长四尺三寸,重约二十一斤,呈方形九节。
张一凡拿起其中一只木锏,脑海中浮现出九岁时父亲刚教自己锏法的起手式,原来整只重木锏用双手举起来都非常吃力,现在却可单手举起而不怎么费力。
当拿起重木锏简单挽了个花,张一凡感觉心中生出无限豪情。
随后他便使出张家祖传锏法其中的《星字诀》起手式“摘星指天”。
继而“流星赶月”,“群星闪耀”,“繁星点点”......
演练完《星字诀》之后,张一凡开始演练其中的《御字决》。
“御敌三尺”,“御山成壁”,“御水东引”......
约莫一柱香功夫,张一凡演练完了之前父亲教自己的招式,精神有些恍惚,眼前仿佛又浮现出父亲的身影。
说起张家祖传锏法,张一凡听父亲说过。张家祖传锏法一共分三部分,别分是《星字诀》、《御字诀》与《火字诀》,张父教了他打基础的前两部,剩下最重要核心功法《火字诀》也只是听父亲提过几次。说等他把前两部招式都熟练了,修炼出独有的星火内力,然后才教他修习《火字诀》。
可惜的是,不知什么缘故,至今张一凡都没有修炼出内力,否则应该可以进入二流高手境界。
双亲音犹在,往事不可追。
看着武房中的一切,追忆父母与自己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张一凡不由心中感叹。
提了提精神,张一凡心中勉励自己,需要更加努力,做出一番事业,成为一代神捕,等父亲回来时候他肯定会很高兴见到自己已经成为神捕吧。
张一凡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小时候父亲身上总是透着神秘,除了教授各村孩童一些武术和协助县衙捕快追捕凡人外,也经常不在家,不知在忙什么。
而母亲平时教导自己读书识字,属于那种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想来她家族肯定是有名望的,但是张一凡却从来没有听母亲提起过自己的娘家。
张一凡只知道在他很小的时候,他们就从很远的地方搬到了堰县,在中村落脚定居了下来。而搬来中村之前的一些记忆,张一凡已经模糊不清,只知道原来的家那里好像有很多大房子。
后来与张松蒲一家一起在此生活,一晃十年过去了,倒也算过的去,没少吃少穿。
只是不知为何父亲不辞而别,而母亲又得顽疾西去,虽然张一凡表面看起来乐观坚强,内心深处还是不免经常彷徨与感伤。但一想到还有张松蒲和陈氏对自己的关怀和爱护,他内心还是充满了温暖和感激。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时辰,估摸着张松蒲应该已经放堂,张一凡离开西厢武房,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