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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局,那个简单单的亲身父亲,他不愿意到我们这里来,听说他女儿被害后,就一直说都怪她的妈妈……”
小刘将结果原本的报告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你试着跟他沟通啊!让他来看看她去世的女儿,都不能让他来吗?”这一家人还真是奇怪,林海无语的说道。
“我说了,我说尸体在我们警察局,问他要不要来看一眼。结果他去说,人都死了,来看能将她复活吗?”
“人都死了,来看看最后一眼,都不行吗?这一家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
“简秀英说过,简单单的父亲是一个赌徒,并且在离开她们后,生活的更加低沉落后,我想这个亲父亲估计是不愿意她女儿看到他这个样子。”
“你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吗?你怎么就知道了。可是你血浓于水的亲人啊!都死了还不来看看,要不就是没有感情,要不就是不愿意来警察局,怕透露不该说的。”
“有这可能吗?”
林海看着小刘愚笨的样子,摇摇头说道:“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她父亲没有来了。”
“为什么?”
“因为你……”
林海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响起,屋子里面的人都看去。
“额,我是来汇报情况的。”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衣马褂,手里戴着手套。
“花检师,你可以把手套取下来了。”
“额,我走的太急都忘了。”
花检师连忙将手套取下来,才认真的说道:“这个简单单的尸体检查结果出来了,推测失望的时间大概是在一天前,也就是周五。尸体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从脸上的颜色,口中的残渣,还有一些她左边手臂上的一跟小针孔可以知道,这应该是属于强制性的电力烧死。”
“有这种死法?”
都不明白的看着花检师,花检师继续说道:“这个方法其实很少人去注意,并且还不应该有用。这是根据电死的方式来的,不过这个凶手做了一个加工,是用的针来电击的,这样传输的电很小,就会让受到电击的人,慢慢的痛苦电死,通过尸体的僵硬程度,大致上可以判断是电死。她的嘴角边上有药用残留,是一种鲜奶,里面混合了一种让人虚脱的芬药。”
“这会不会是自己电死的?”一旁的小刘问道。
“这……肯定不会的,如果自己电死,她手臂上的针怎么解释,还有她嘴角残留的药水,还有她还未满十八岁,这些知识是相当浅薄的,不可能是她自己弄得。”
“我觉得小刘是第二个小方。”
严苛一说,惹得在场的人轰然一笑。
“你们笑什么,我又没有说错嘛!这根本不能说明什么啊!”
林海憋住笑意,安慰的说道:“你说的非常对,但是这存在的可能性很小。”
“额,为什么啊!”
“这……”
林海没有给他解释,叫上旁边的严苛,说道:“严苛,走,我们去找简单单的亲父亲。”
“好。”
“不是,等我一起啊!”
跟随其后的还有乔和,然后就是花检师。
“我继续去查查尸体,先走了。”
被嫌弃的小刘,委屈的嘟着嘴,走到小方面前。比划着说道:“我哪里跟这个呆子像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