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两声,又扳断两块木头,揽在怀中。
旁边段延庆等人不明所以,怔怔地瞧着他发愣,正在思量之间,只见那慕容复奔到船头,身形如一只巨隼一般,直向那对面岸边扑去。
众人全都大吃一惊,想那船只离那河岸少说也有二十余丈的距离,慕容复纵使轻功再高也无法一跃二十余丈飞度过去。
众人正在惊呼之间,只见慕容复不慌不忙,待得飞出五六丈之远,身形已见迟滞,正当脚面即将踏入湖面之际,只见他右手一抛,落下一块木块飘在湖面之上,那木块所落方位,正是落脚之处。
慕容复顺势在上一点,身形借势一纵,刹那间又飘出五六丈远,如此这般,两三个起落之间,慕容复即已飞身来到岸边,闪身之际进入那白墙绿瓦的房内,转瞬不见身影。
段延庆等人哪里料到慕容复会在此时此地露了这么一手漂亮至极的轻功,众人都遥望慕容复的身影,张大着嘴怔怔不语,良久之后众人才仿佛蓦然惊醒,齐齐地喝了一声彩。
不多时,那小船也已摇曳到河岸,鸠摩智、段延庆纷纷下船,来到那小岛之上,只见那小岛之上错落着几间房舍,房间精致小巧,极尽雅致。段延庆抬头看去,只见雅舍匾额之上书写着“琴韵“二字。
段延庆在方才鸠摩智的提点之下,已经知晓这个小岛的主人正是慕容复之妻——阿碧的故居,故此众人知道慕容复已经入内缅怀亡妻,为表尊敬只在屋外等候,不再进入。只是向那慕容追忆递了一个颜色,让其进去。
正在此时,那小舍之内蓦然传来几声琴声,那琴声曲调哀婉,情义绵绵,众人都料知乃是慕容复在内抚琴,故此更加不便进入,只在那舍外等候。
慕容追忆虽然年幼,但见众人鼓励自己入内,知道必有深意,故此毫不迟疑之下,当即走到小舍之内,慕容追忆循着琴声缓缓找寻,待得进入厅堂,只见里面空无一人,慕容追忆循着琴音继续入内,待来到一处后堂的一处小楼附近,那琴。
更见清晰,慕容追忆拾级而上,那琴音顿时哑然而止,慕容追忆来到那楼阁之上,只见屋内是一个极为雅致的女子闺阁,朝南临窗一张书桌,上面放置这文房四宝,靠北放置着一张女子所用香塌,那碧绿色的纱帐拉起,隐隐约约可见内里的浅绿色的被褥。
屋内中央放着一张矮几,几上搁置了一张古朴的焦尾琴,见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琴前和一群仆人说话,原来阿碧虽是慕容复的婢女,但却在自己的住宿另有仆人、婢女和花匠、厨师等人服侍。
只见慕容复坐在琴前,问那男仆道:“明月,难为你们还一直留在此地,这十年来,可真是难为你了“。
那男仆看摸样大概在四十几岁的摸样,他和慕容复说话的申请非常恭敬,只见他听得父亲的问话,极为恭敬的回声道:“回公子话,明月等不辛苦,我们还在日日盼着公子回来主事呢”。
那男仆顿了一顿道:“不但明月等人都在,那参合庄更有老管家王管家和张管家两位老人家健在,这里一切都有两位老人家主事,一切都还顺遂,只是公子这十年未回,大家可还真是想煞公子了“。说罢,那明月眼睛不禁湿润了起来。
慕容复听了也不禁有点眼眶湿润,他历经十年颠簸,更是迭遭屡番变故,性情已远没有当年那般心高气傲,此时回的家里,见到一切还如原先摸样,家里的那先老仆人不但都还健在,更是都在盼望自己的归来。
他久逢变故之后,见到此时之景,顿感心生温暖,慕容复也不禁眼眶湿润,又惊又喜,他不由大声道:“王管家和张管家他们二位老人家还在吗,他们都应该快有八十来岁了吧,我不在的这十年里可真苦了二老了,也苦了大家了。
说罢,他缓缓地拍拍那男仆的肩头,极为感慨。
待得那男仆情绪稍定,慕容复向着旁边的慕容追忆一招手说道:“忆儿,过来。然后指着慕容追忆向那明月说道:“这是我的儿子,是和阿碧所生,可惜阿碧已经不在人世了,否则,她今天如能和我们一起回到此地,一定会很开心的。说罢,慕容复不禁又自黯然神伤。
那明月等众人一听,连忙上前极为激动地拉住慕容追忆的小手道:“哎呀!您是少公子!你是少公子啊!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公子有后了,那可真是太好了。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道,拉住慕容追忆的手左右端详。
慕容追忆自幼受苦,从无一个奴仆服侍,为人又极其随便,毫无大少爷的架子。哪里见过今日这等阵仗,见被众人围住端详,更是将他当做少爷一般的恭敬顺从,心里极感不安。但又不好意思甩开众人,故此只有站在那里,只得任由众人看个够。
好在慕容复不一会又朝那男仆说道:”明月,此地原为阿碧所居,我希望这里永远保持的干干净净地,永远保持着阿碧以前生活起居的摸样,不要做任何改动,不要又任何人惊扰阿碧,我以后要会搬来来此地居住,陪伴碧儿长相厮守,你可明白吗?
那明月极为尴尬地说道:“公子,您可千万不要这么客气,这可折杀奴才了,您放心,我一定把这里弄得干干净净地,永远不做任何改动,永远不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