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沙俄大汉以半圆形围绕着陈天,虎视眈眈。
陈天看着先前开口说话的半秃中年人,眯着眼、表情似笑非笑。所有进来的北俄人手中的武器都被收缴了,他对这些大汉没有一点忌惮。
“……25天前,我们吃完了防空洞里储备的军粮,去清源食品厂寻找粮食,那食品厂的员工不允许这些沙俄人带走粮食,于是产生冲突。为了震慑我们,沙俄人杀死了食品厂的六十多人……”中年人眼神呆滞的喃喃说道,他身边的人都震惊的看着他,不相信自己这领导怎么突然把这些秘辛说了出来。
“你们当时也在食品厂?”陈天问道,手中战地枯骨的枪口在脚下沙俄人头顶不断游弋。
“是的,一共去了20个沙俄士兵和16个官员。”那中年人老老实实的说道。
“曹书记,你、你怎么了?”几个穿着西服的华夏人叽叽喳喳的说道,一脸焦急。
陈天举起*,用枪口对准那些说话的人,斥责道:“闭嘴!谁在开口,老子送他去见阎王!”
被乌洞洞的枪口指着,所有华人都老实的闭上嘴,只能用不满怨恨的目光看着陈天,几个胆小的连抬头都不敢,懦弱的缩在人群里。
看枪口离开了地上的军人,四五个北俄大兵同时扑了上来,陈天手腕一翻,手指扣动扳机,十几声清脆的枪响之后,这些人都被战地枯骨打成了筛子。
战地枯骨威力强大,所有动手的北俄大兵的身体都变成了一截截,看着地上的碎肉鲜血,有几个华人中年惊呼了起来。
看到战友被杀死,剩下的北俄大兵口中发出怒吼声,身上肌肉紧绷,看上去很想动手。
罗培山等人抱着枪冲过去,用枪柄把这些人砸倒在地,有两个人要反抗,直接被乱枪打死。
“造反了、这是造反了啊,”一个带着眼镜、年纪三十多岁的男子哆嗦着嘴唇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他们是北俄人,是国际友人!”
友人你骂了个壁,陈天厌恶的瞪了这人一眼,这样的人与汉奸有什么区别?
感受到了陈天吃裸裸的蔑视,眼睛男子气的脸色发青,也可以当做吓成这样,几具北俄人的尸体摆放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没人能无动于衷。
“为什么任凭这些狗娘养的虐杀你的同胞?为什么?!”陈天对着那中年人怒吼道。
中年人愣愣的说道:“谁让他们不把粮食交出来?阻碍我活下去就该死!”
“不是这样!”一听这话,旁边的人吓得屁滚尿流,有人大声说道,“曹书记,你这是在胡说什么?明明是这些北俄人恐吓我们啊,他们这是威胁我们……”
“就是、就是,”一个长着小胡子的中年人点着头应和道,“这些北俄人杀人震慑我们,让我们不敢管他们的事,他们说了,如果有人敢放抗他们的统治,那下场就是那样……”
陈天气得咬牙切齿,他手背上青筋暴起,真想将这些恶心的人渣击毙。可是想想,自己在气愤什么呢?自己又不是执法官,再说,以前这种事情见的还少吗?政府中这样的人渣很少见吗?
其实这些人说的未必不是事实,北俄人的所作所为确实有威胁这些人的意思,可是暴政之下,难道没有人敢站出来反抗吗?有些东西是即使死也要捍卫的啊。
陈天摇摇头,洛班收回了精神控制,那半秃中年人恢复神智,他迷茫的揉了揉额头,看到地面上那些被击毙的北俄人,中年人愣了一下,惊愕的叫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没发生什么事,只不过是我要给咱们死难的同胞报仇而已。”陈天微笑着说道。
中年人阴沉着脸看向陈天,道:“你们是哪个军区的人?是谁派你们来的?告诉我你们领导是谁,我要问问他是怎么带的兵!”
除了陈天,罗培山等一干民兵都穿着从济北军区换来的军装,被误会是士兵并不奇怪。
陈天哼笑一声,对着罗培山做了个斩首的动作,看到这个国际通用手势,在场的北俄士兵怒吼着翻身而起,民兵们战斗力不错,但是比起这些北俄海军的精锐却是差的太多。
在旁等候已久的铁狗猛然扑了上去,连装甲都没有幻化出来,它将一个大汉扑倒在地,爪子在他脖子上一划,这人的大动脉就被划断。四肢在大汉胸膛上一踩,铁狗继续跳起,大嘴在那人的胸前一撕,将他几乎从胸口撕成两段。
曾雷迅速扣动手中*的扳机,北俄军人反应不及,直接被打死在地。
“干什么、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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