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站在这栋大别墅的一个角落里,冷冷的看着正在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的济北市高层和一些北俄老毛子。尽管他站在这里不声不响,但却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倒不是他多帅气,而是他的女伴太靓丽。
放在虫族降临之前,陈天这种底层小人物绝无可能参加这样的晚宴,甚至不可能有机会进入到这样豪华的别墅。
这栋别墅位于济北市的近郊,整个别墅区被用钢铁栅栏围了起来,在外围,隔着几步远就有警卫驻扎着,而在别墅区开门处,更是有一支重武器连队把守着。这么多士兵守在这里或许挡不住虫群的袭击,但绝对能挡住普通老百姓。
萧纾婕穿着一件黑色的传统礼服,严密的礼服将她完美的娇躯遮挡的严严实实,除了双手和颈部臻首,她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被裹住了。
为了参加宴会,萧纾婕稍稍画了淡妆,将她脸上的疲惫很好的掩盖住了。淡蓝色的眼影如同雨后的天空,微红的唇彩在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线,光滑无暇的肌肤雪白柔嫩,配上萧纾婕本身那股温婉的古典气质,令人倾心。
第一次看到萧纾婕的时候陈天就为她的气质所折服,慕雪妃身上也有一种大家闺秀的味道,但是和萧纾婕一比,那种古典味就要淡了很多。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陈天不屑的说道,不是他故作清高,而是出身底层的他是真的看不起这些所谓的上层人。
基地里粮食短缺,很多人每天只能靠喝粥度日,而这晚会上呢?竟然有传说中的鱼子酱这种东西,至于什么烤肉、甜点更是流水一样数之不尽。
萧纾婕微微一笑,轻声道:“你不懂的,这是礼仪,必须做足套,其实平时我们也吃不到这些东西,能吃饱饭都得庆幸。”
陈天耸耸肩,他不想和萧纾婕争辩,两人所站的位置不一样,能看到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
身穿军服的杜腾飞跟在父亲身后走进来,陈天对他挥了挥手,杜腾飞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微笑着跟在父亲身后走向那群北俄人。
“板板你先人,跟老子装什么大尾巴狼?”陈天悻悻的说道,主动打招呼却被人无视的感觉实在不好,尤其在这种高档场合。
听了陈天的粗话,萧纾婕回过头来无奈的一笑,哄小孩一样说道:“别乱说话,好吗?待会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先是被杜腾飞无视,又让萧纾婕数落,陈天心里憋了好大一股气,但他又不好意思向萧纾婕发火,尤其是自己现在还占了人家夫婿的位置。
萧纾婕回过头来,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陈天。陈天穿的礼服是一件军服质地,穿这种礼服对人的相貌要求不大,但是对身材和气质却有着严格的要求,全场穿着军服来参加晚宴的人不少,但是却没人在外观上比得上陈天。
融合了狂兽人和美国大兵的基因,陈天身材修长笔挺、匀称有力,整个人就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利剑。穿着军服之后,陈天完美的身躯得意展现,而且久经战阵,他的身上有着一种惊人的战意和狂放不羁,正好和军服搭配在一起。
看着陈天,萧纾婕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丈夫站在跟前,她举起手给陈天整理了一下军服的前襟,脸上露出如梦似幻的微笑,这是陈天第一次看到她微笑。
“呃,被你丈夫或者夫家的人看到不好吧?”陈天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话说出来,对于萧纾婕这么亲昵的动作他很享受,但也有些胆颤心惊,怎么有种偷人媳妇的感觉啊?
听了陈天的话,萧纾婕的手好像被火烫着了一样收了回去,娇躯也颤栗了一下,脸上露出悲哀的表情。
这么害怕你丈夫?肯定是遭遇过家庭暴力,这么想着,陈天开始磨刀霍霍,他不想背上破坏军婚的骂名,但是不介意将一位女同胞从水深火热的家庭暴力中解救出来,尤其这位女同胞是这么美丽。
“不必担心,我丈夫已经、已经去世了。”萧纾婕似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说完之后,整个人的脸色变得惨淡难看。
去世了?陈天很想安慰她一句,但话到嘴边,却成了:“那这件衣服是谁的?”
萧纾婕脸上露出勉强的微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军服,低声道:“是我丈夫的,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件军式礼服。”
抚摸着这件衣服,好像抚摸到了丈夫的身体,那曾是一段多么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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