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豆豆撇了撇嘴收回了恶狠狠地目光。灌下了一大杯酒。“是啊,暂时去那个白痴学校帮某个家伙一点小忙吧,时间的话大概到过年吧。用不了多久,这段时间,这里就你来管一下,来的都是些中二小鬼,偶尔一些到处流浪的大叔,就算闹事你也能摆平吧。”一边喝酒一边带着深意的看了一眼躲在小雅后面的小美。
“唉?我怎么“刚准备推脱的小美硬生生被豆豆带着深意的目光给噎住了,只能忐忑不安的点点头。“好...好吧。”
“要是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随便敲碎吧台上的一个酒瓶就行了,我会在十分钟内赶回来的,至少也能保护你背后的妹子十分钟吧小鬼,要是连背后的妹子都保护不了,那你就真该去变个性了。”
“是...是...十分钟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敲碎我珍藏的酒的话,你可要做好付出相应代价的心理准备。”豆豆阴测测的笑道。
“唉??!!”小美被吓得坐在了地上。
“好了,吃饱喝足,睡觉睡觉。”豆豆把喝空的酒瓶收进吧台里,朝着沙发走去。这时候小诊所里已经陆陆续续有不少客人来了,小美赶紧迎上去把客人点的酒水一一送上。豆豆不捣乱就已经是万幸了,哪有可能让这位大爷去服务在他嘴里不屑的中二少年。
正当豆豆起身准备回到他的沙发上补觉的时候,大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一个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家伙,大概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浪汉吧。
小诊所常来的客人一般都是那些喜欢阴暗格调的年轻人,这些家伙一般都是穿着阴暗的衣服,点一杯小诊所十分出名的板蓝根,然后找个没人的小角落就这么一口一口喝着,装逼的坐一个下午。目中无人,追求格调,说的就是他们。
而这种丝毫不在意气氛,就这么直接闯进来的家伙一般都是厚脸皮的中年流浪汉,要么就是点一杯最便宜的酒,要么就是厚着脸皮讨杯水喝。
不过这家伙好像两者都不是。这家伙看上去比可儿稍微大一些,大概二十岁左右,身上穿的衣服却一点都不像那些豆豆口中的中二少年那样,要么十分的怪异阴暗,要么非常的华丽夸张。
就是普通的衣服,很搭配年轻人的气质,微卷的棕色头发,应该是天生的不是染得或者烫的,不过衣服的边边角角却被磨成了一缕一缕的,这倒是和那些中年流浪汉差不多,背后背着一个大大的吉他。丝毫不在意周围那些鄙视的眼光直直的走向吧台,转头四处看看,小美大概在哪个角落招呼着客人吧,没注意到这边。
吧台边上只有豆豆一个人。大概是把豆豆当成了服务员吧。十分自然的说道。“随便来一杯最便宜的酒就行了。”
“哈哈哈,那个家伙说最便宜的酒,真丢人。”
“切,明明是个穷鬼还来这种地方,就不会在外面随便买个二锅头喝喝么。”
“跟这种家伙在同一个酒吧里喝酒真是掉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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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看了一眼自顾自坐在吧台边上的年轻人,难得没有没有像以前那些把他当做服务员的家伙一样打成马赛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从吧台上拎出一瓶酒,倒了一杯放在年轻人面前。
年轻人丝毫不在意周围那些鄙视的话,端起酒杯微微喝了一口。突然开口说道。“大叔,这附近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天蓝色的头发,带着这种样子的眼镜。”
说着倒了一点酒在桌子上,画出了一个十分古板的眼镜。
“天蓝色的头发?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不过这种古板的眼镜戴的人现在可不多,如果我见过的话肯定有印象。很遗憾,我没有见过。”
“是吗,多谢了,那附近哪里有十五六岁的这种女孩出没比较多的地方呢。”
豆豆想了想,说道,“我平时很少出门,这里的服务员小鬼倒是经常在外面走动,等会儿你问他吧。不过如果要找十五六岁的女孩的话,还是去死魂专那边吧,那全是十五六岁将来准备拯救世界的小鬼们。”
“呵呵,大叔你还真是幽默啊,死魂专么?等会儿去看看吧,话说。大叔怎么称呼啊。”
豆豆从旁边拿来一个杯子从开封的酒瓶里倒满了,一边喝着一边说道,“温豆江,你可以叫我豆爷。”
“豆豆是么,真是要多谢你,这些情报很重要啊。”
“喂,是豆爷,再叫错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等会出去是站着还是跪着。”
“麻...麻...别在意这些细节,”年轻人摆了摆手,取下了背后的吉他放在了吧台上。“大叔,其实啊,我已经徒步走了两万多公里了,身上半毛钱都没有啦,我这么说,你会打死我么?”
“啊,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个大胆的死要饭的。”豆豆淡淡的说了一句。一杯接着一杯的倒着酒喝,很快酒瓶就快空了。
“啊呀啊呀,居然早就被看穿了,大叔真是个好人啊,即使看出我没钱也给我酒解渴,不过我可不是要饭的,正确来说,我是”年轻人抓起吧台上的吉他,舒缓的弹了一段旋律。
“游吟诗人。”
“切,还不是死要饭的。”豆豆不屑的说道。
年轻人摇摇脑袋配合着旋律说道“可不是死要饭的,游吟诗人是职业,靠弹奏美妙的旋律来养活自己的浪漫职业,可不是那些不知廉耻的死要饭的。”
“大叔,我身上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你看你就算暴打我一段也拿不到什么好处,要不我在这里给你弹奏一曲美妙的歌曲,来抵押的酒钱怎么样。”
已经喝完了酒站起来撸袖子准备揍人的豆豆看了看闭上眼睛调试吉他的年轻人,姑且坐了下来,“好吧,听听你垂死挣扎的歌曲值不值这杯酒钱吧,如果不值的话,就让我痛揍一顿然后留下这身衣服再跪着出去吧。”
“真是个狡猾的大叔,即使是我引以为傲的歌曲,也不可能值这杯已经十年没有出产的深蓝微风吧,市价可是千金一滴啊,我这个只有小小名气的游吟诗人怎么比得上它呢。”年轻人手指轻轻的拨动吉他说道。
“好吧,就让我勉力一试,为这杯酒中的绝品弹奏一曲,歌曲的名字就叫做幽兰之地的微风吧。”
轻柔的吉他声在小诊所阴暗的空间里响起,如同昏暗压抑的海底深处里吹起了徐徐的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