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鹤听他此言,唰的一下坐起身来喊道:“别废话了!快给我弄些吃的,难道你想饿死爹爹不成?”封云鹤虽然冲着封离轩喊,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怵,他不知道这家伙的心是善是恶,若是不听自己管教,这可是个麻烦,要尽快除之以绝后患,方才假装动怒,接机探探封离轩。
封离轩听得封云鹤不高兴了,焦急道“好!我这就给爹爹弄吃的去!”说完便往外走。
封云鹤心想这小子还不错,真把我当当爹了,可这岁数与我相当,管我叫爹,这在村里也就罢了,若是有机会出村闯荡,岂不是被别人笑话,想到这封云鹤叫住封离轩道:“且慢!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以后别叫我爹爹了。你我岁数差不多,以我相貌看来应该比你大上一两岁,以后我为兄你为弟,叫我兄长便是!”
封离轩的脑海里顿然浮现出诸多人间的称谓,什么兄长,爹爹,娘亲,师父等等,所有的详细解释都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唯独爹爹这个是最亲的称谓,便说道:“我怎么能管您叫兄长呢,您是我爹爹,我就得叫爹爹!若不然就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
封云鹤心想:“这小子懂得还挺多,还知道什么天理不容大逆不道!莫非他是天上的?哪个仙女与别人偷情,后来怀上了他,怕自己的龊事暴露将这孩子扔到凡间以毁证据!还是生他的那天不小心掉下来了?”越想越离谱,就连封云鹤自己都笑了。
封离轩见封云鹤在那低头傻笑不解道:“爹爹笑什么呢?”
封云鹤抬头正了正嗓音道:“没什么!既然你想这么叫我也没有办法,那你总该穿件衣裳吧,你这光不出溜的会吓坏别人的,穿我的衣裳,看合不合身。”封云鹤边说边用手指了指床头右边的那个黄木衣柜。
封离轩过去随手拿了一件穿在身上,甚是合身跟量身定做一般。
封云鹤上下打量着他夸赞道:“不错!不错!蛮有我玉树临风的样子,快去快回!”
封离轩答应一声便走出门去,可刚出门却不知该往哪走,更不知道到哪去弄吃的,左右望了望,正在这时村里的张伯路过此地看他面生便上前搭话道:“我怎么没见过你,你从哪来?为何要来此处?”
封离轩笑了笑道:“我见过你!你怎会没见过我呢?”
张伯听后以为他在开玩笑,严肃道:“休要戏弄老夫!你以为我是疯傻之辈不成?我们这里不欢迎外来人,若是误入此地方可放你离去,若是另有目的,我可就要通知地兽了!”
“才两天你就把我忘了!还记得那天夜里你们全出来看我!”话语间他向屋里指去道:“后来你们都不管我,是爹爹把我带回来的!”
张伯有些诧异道:”谁?封云鹤?”
“是啊!封云鹤就是我爹。”
张伯满脸疑惑,心想这封云鹤行啊,小小年纪就有私生子,可转眼一想,他没出过这村半步,更何况此人与他好似同龄,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哆嗦道:“你是...那个婴儿?”
“恩我就是。”
张伯听后撒腿就跑,边跑边大声叫道:“怪物啊!有怪物!”
封离轩露出疑惑的表情,但没放在心上,紧跟张伯身后,想问问哪里能寻些吃的。
张伯见封离轩跟着他,更加害怕,加快了脚步,犹如练过轻功一般,后面尘土飞扬。这回是把封离轩落远了。
张伯跑到村长家,跑的口干舌燥,声音都变了推开房门,见村长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磕磕巴巴的说道:“村……村……村长,不……不好了。”
村长缓缓起身,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不慌不忙道:“怎么了这是,如此慌张!有什么事慢慢说。”
张伯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焦急道:“昨……昨天的那个婴孩,是妖……妖怪。”
村长眉宇紧蹙神情凝重不解道:“妖怪?为何这般说辞,有何证据?”
张伯咽了几口口水缓缓说道:“刚才我要去铁牛家借块铁石,路过封云鹤家门口,见有个少年站在那,我看着他面生便过去盘问几句,这一问不要紧,他居然说自己是封云鹤的儿子,而且还说我们都见过他,说谁也不管他,是封云鹤带他回来的,这不是那婴孩,又会是谁?”
村长听了焦急万分,后悔当初没叫人杀了他,村长眉头紧锁沉思了好久,猛地抬起头来厉声喝道:“叫村里人到云鹤家集合,这次留他不得。”张伯听后心算有底了,生怕不杀他。急速赶向村口通知各家。
张伯的速度真是惊人,半柱香的时辰未到,便全都通知到位,老老少少的人都聚集在封云鹤家门口,有的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叫来了,就来梦琪也在其中。
正当铁牛要推封云鹤家大门时,被梦琪喝住了:“等等!”
铁牛回头一看是梦琪,铁牛与梦琪岁数相当,一直暗恋着梦琪,可他知道梦琪心里一直装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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