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凌白瓮声瓮气,“就那个小丫头。”
言语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他凌白自从跟随主子以来,还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慕子琪抬手示意,“等会!那个丫头,就是俞小姐身旁的丫头?!”
凌白实在是想忘记这段黑历史,“回世子,是的。”
求您,不要再问了!
慕渊则是若有所思,“她是不是没有内力,出手刁钻,招式狠辣?”
凌白惊愕,“是的,是这样!”
他堂堂一个苦练内力数十载的人,竟然拿她没办法,无论怎样的招数,到了对方手里均有破绽,也是奇了怪了。
凤寻好奇道,“阿渊,你如何知晓?”
“上次在郊园,帮助我们击退刺客的那个秦隐,也是这种武功路数。”
慕子琪这才想起来秦隐是谁,当初他中了毒,几近昏迷,只能模糊的看到秦隐对敌的身影,自然不知道那人的武功路数,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爱八卦。
“俞家可是书香门第,俞太师及那位失踪的俞少爷可都是状元出身,都是文弱书生,从哪里寻来的仆人,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在当今,能够把凌白打成这样的,可是不多见的。
凤寻也去过俞家在郊园的宅院,“说不定是那位谢公子的人,虽然他自称是商人,但总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慕渊看向狼狈不堪的凌白,眼中闪过笑意,“下去吧,处理一下伤口。”
“是!”凌白巴不得退出去,简直是太丢人了。
凤寻看着时间差不多,便起身向外走去,“走吧,赏花宴就要开始了,总得让世人见见你这位传说中,病入膏肓的世子。”
慕渊点点头,轻弹衣袖,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随着他往外走,身后的慕子琪自然也跟上。
临到门口之时,慕子琪蓦然想起了一件事。
“等等,你说刚才那是画笔,你最近一直宝贝的那副画,不是出自俞小姐之手吧?!”
然而这句话并没有人回答他。
“哎,那画笔你真的不还给人家?倘若赏花宴上,俞小姐因为没有趁手的画笔而丢脸的话,那丢的可是慕王府的脸!”
慕渊懒懒的回了几个字,“多事!”
还回去?怎么还,那可是个高手,如何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题外话------
凌白:紫菱姑娘,在下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紫菱:滚!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