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太师出于对凤老将军的信任,再者凤寻也是他见过的,对他的人品自然信得过。于是便让莫寒直接安排了住下,对于他为何来此处,又为了何人受了伤没有半句问话,
似是对什么事情均不感兴趣,打过招呼,便带着俞管家去了外面遛弯了。
凤寻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倘若俞老太爷真的问及缘由,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那可真是两难了。
莫寒想起后院那两个受了伤的客人,怕双方碰上有什么误会,便将他们带到了西厢这边的客房。
“凤将军,这里是几间客房,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小厮即可。”
凤寻抱拳,“有劳了,代我向俞太师道谢,今天多有打扰。”
“您客气,我去吩咐小厮送些用的东西给您。”
将凤寻一行人安顿好之后,看了看对方除了那位夫人,还有一个丫鬟伺候着,便放心去了书房。
“主子,凤将军带着一位受伤的夫人来借宿,老太爷吩咐已经安顿下了。”
俞琬琰画画的彩色笔一顿,“凤将军?长公主和凤大将军的儿子凤寻?”
“是,属下猜测这位妇人和刚刚带回来的名王府世子有关。”莫寒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慕子琪前脚到他们府里,凤寻带着一位同样受了重伤的妇人也到了这里,说是两者之间没关系,这个可能性也太小了点。
“秦隐回来了吗?”
俞琬琰考虑着两件事情有关的可能性,她常年不在京城,对于京城皇族之间的斗争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至于谁和谁是一个派系,当真是不清楚了。
“未曾回来,去了有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之前,秦隐便被她派去查探今天郊园出现的打斗事情的起因。
俞琬琰点点头,“你会些医术,帮那位夫人看看伤势,等秦隐回来了过去看看,打探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属下这就去。”
送走了莫寒,在书房角落练字的小狸疑惑道,“小姐,您让秦隐去看什么?”
俞琬琰意味不明,“去看看,是否是熟人罢了。”
目送莫寒离开书房,俞琬琰望着笔下的山川河流图叹息一声,这次回京,颇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安逸的生活果然过得太久了。
脑海中闪现过慕渊那张俊逸的脸庞,俞琬琰再次为自己送出去的那副画哀悼一声,她怎么不早点把画卷起来?
不过这样貌似也不能作为作业交到祖父那里哇,感叹完之后,再一次悲催的投入到创作之中。
“小狸,你的大字练完了?”
“啊?小姐,比起练武功,这个很难写的~~~”小狸露出了苦瓜脸。
“嗯,再加两张。”
“啊————”
莫寒出了这里独自去了客房,先是给那位夫人看了看伤势,最后开了点药,“后院有些草药,我去抓点,这位夫人的伤势很重,不宜多动,还是静养的好。”
凤寻站在一侧,对这位看似仆人,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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