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三月,打二十板,罚银五两。
此事就此结束。
但其实因为刘方对那男子的印象不错,二人曾有交集,所以才会把暗中查访的重心放在了女人身上。
说到底还是个亲疏远近。
而如今齐元彬与陈思宁也是各执一词,李休则代替了那个县令的角色。
不同的是双方对他来说其实还谈不上亲疏远近。
齐元彬代表着高士,陈思宁代表着寒门。
这里聚集着几十个书院弟子,李休的选择便等于是在分化寒门与士族。
要么站在这头,要么站在那头。
齐元彬看着他,嘴角含笑,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无论李休怎么选,如何选,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陈思宁也在看着他。
这其实并不难选。
“人生做很多事总要讲些道理,比如先来后到,比如夏日花开,冬日落雪,这些都是道理。”
“但这些其实都是些废话,既然分不清,辨不明,不如打一架来的痛快一些。”
李休对着二人说了一句。
他很认真,并没有调侃,打一架,分个胜负,决出个高低不同,往往才是最好的道理。
听到这话齐元彬笑了,周围的书院弟子也笑了。
陈思宁眸中的倔强消失,面色更苍白了些。
“殿下所言极是,我虽不愿伤了和气,但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齐元彬看着陈思宁,说道。
陈思宁没有说话,站在雪中显得有些落寞。
齐元彬已经入了初境,他却还没有。
那自然不是对手,未打之前便已经输了。
这本就是已经知道结果的办法。
寒门终究难出头。
“陈师弟,你意下如何?”
齐元彬向着他迈了一步,问道。
陈思宁的脸色冰冷,右手在袖中缓缓地攥起了拳头。
他张了张嘴,李休的声音却在一侧响了起来。
“在你与他动手之前,我想先和你打一架。”
李休拦在了二人中间,对着齐元彬轻声道。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齐元彬眯眼问道。
“准备好了吗?”
李休问道。
齐元彬向后退了一步,精气神提到了巅峰,体内灵气悄悄运转着,警惕的看着他。
“看来是准备好了。”
李休向前迈了一步,地上的白雪与梅花飞起向着齐元彬的脸掠去。
齐元彬侧身躲过,梅花和雪在眼前划过,李休的脚突然印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的身子倒飞了出去,摔在了雪面上,滑出去很远,拖起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这大概就是滚远点的意思了。
其余人看着李休,不敢上前,陈思宁木讷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心想这一脚踹的干净利落,一气呵成,世子殿下也不知练了多久踢了多少人。
齐元彬捂着胸口,面色酱紫,冷眼看着李休大口的咳嗽着,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李休沉默了会儿:“我以为入了初境你会有些样子,原来还是那般,却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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