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婉姐姐是怎么说的?”
周致远一睁眼便看到祝青莲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他摇了摇头,“她说她无能无力,尤家不是她一个姨娘能得罪的起的。”
“怎么会?”
祝青莲心道,自己男人给她送过去了,乌毒方子给她送了半张,她还不满足?
“她嫁的曾家,到底是福广总督曾家,她若是真的肯出面,轻曾家三少爷和尤家三少爷打个招呼,一定能成的。”
周致远晦涩不明的看着她。
“你虽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官场这些道道倒是知道的很多。”
祝青莲幽幽的回看着他,“我哪里知道这些,不过是挺婉姐姐说了几次罢了。”
“你婉姐姐说,她虽然不能阻止这门亲事,倒是可以托人照看着凤翎。”
祝青莲幽怨的看着他,似乎看穿了一切。
周致远身子一转,仰面躺着,“你不是一直想让凤翎嫁个大户人家,她是个农家女,又是庶女,想嫁到大户人家便只能为妾,这尤家,位高权重,凤翎嫁过去也不算辱没了她,也算完成了你的心愿,就这样吧。”
祝青莲忽然伏在床边哭了起来。
“相公,婉姐姐没和你说实话呢,尤家三少爷,其实,其实是个断袖!”
龙阳之好?
周致远忽然转头看着她,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
“你很久没见过你婉姐姐了,你是何时听她说的?”
祝青抬起头,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嗯?”
“你前几天还在撮合阿娇和尤恺,你那时候知不知道他是个断袖?”
“自然是不知道的。”
祝青莲连忙否认,“我,我也是才知道的。”
“你是何时知道的?”
周致远斜眼看她,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看起来竟然有些可怖。
祝青莲低下头,脸色变的微白,她颤抖的道:“昨夜,我,我去找封管家,他,他说的。”
“封管家?那个不能干什么的太监?”
周致远脸色更冷,昨夜蒋青婉的话适时的响起来:别说男人,就是个太监,祝青莲也能将他服侍得服服帖帖的!当年祝青莲名声大噪可正是因为一个老太监的追捧呢,要说他俩之间没有猫腻儿,那真是三岁稚子也不相信的。
“是。”
祝青莲抬起头,眸子里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他虽然不能人道,却是还残留了一些贼心,他,他,捏,捏我了……呜呜呜。”
妇人忽然捂住脸哭了起来,“我不愿意,我反抗,却不如他力气大,挣脱不了,他一边折磨我,一边说这个给我听,呜呜呜,相公,我,我不干净了,你休了我吧!”
周致远猛地坐了起来,脸色阴翳的瞪着她,“他动你哪了?”
祝青莲呜呜的哭了一阵,抽噎着擦了擦眼泪,指了指自己的前胸和后臀。
“这,这,呜呜呜。”
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恨不得死了算了,可是我还有凤翎呀,我就算要死,也得把她从狼嘴里救出来再去死呀!”
“好!”
周致远忽然从床下跳了下来,“我救你闺女,你去死。”
祝青莲看着他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相公,你在写什么?”
“状纸。”
“二婶,阿娇,休息一会儿吧,别绣了。。”
周杏断了茶水过来,看着低头忙着给她绣嫁衣的肖蝶儿心头有些不忍。
她如今怀着身子,还不足三个月,可不能受累呢。
“不累,你的婚期急,可耽误不得。”
周阿娇白了周杏一眼,“二婶,有我呢,我多绣点,你歇会,怀着孩子呢,不能受累。”
肖蝶儿笑着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周杏,叹一声气,“没想到,最是耐不住性子的小杏竟然要第一个当娘了,你当了娘救知道了,孩子的事啊,都得往前头赶,可不能耽误了大事,我的身子,我有数。”
芽芽走了过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嫁衣,“娘,小杏可没这么快嫁人呢,你可别绣了。”
肖蝶儿不解的看着她,“小杏婚期都定下了。”
“张山大哥家没有长辈,哪婚期还不是大伯说改救改啊。”
“小杏肚子可等不了,怎么能改呢?”
周杏忽然扑通一声跪在肖蝶儿跟前,“二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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