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肥妇娇娇不解的看着彭强西。
“唯一的几次纵欲过度,都是和娇娇。”
彭强西的话音才落,娇娇的脸色顿时一白,“爷,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形容枯槁的男人抬起干枯的手,摸了摸肥妇娇艳的脸蛋。
“别怕,不是怀疑你,你是好的,我自然是知道的,有我在,我爹不敢把你怎样。”
娇娇感动的看着他,眼角的泪嘀哩咕噜的滚落了下来。
她抽泣了一声,道:“少爷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似在郑家的那几晚,您的举止有些奇怪。”
她微微垂了头,脸颊挂上一抹红意,压低了声音道:“我们离开郑家以后,少爷虽然起兴也快,可也是要一段时间挑逗才……可在郑家那几晚,少爷就好像,好像没见过女人面的毛头小子一样,恨不得一挨着妾身,就立刻,立刻要那个……”
她越说声音越低,脸颊越红,娇艳的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芽芽不由看向卫望楚,可惜只看到他的后脑勺,根本看不到他的目光是什么样的。
这样娇艳的美人,肯定会多看几眼吧。
彭强西忽然想起来什么,脸上现出丝丝激动的神情。
“那时候,我去找郑老太太说话,就只听见你在院子里说了几句话,身体就立刻有了反应。”
娇娇低下头,“是,是郑老太太叫我在她院子里说话的,那几句话都是她教的……可我,我不知道当时你在她屋里,我不知道她为何叫我说那些?我真的不知道。”
说着,她眼里的泪又不要钱一样的涌出来。
”那个贱妇!“
彭强西咬牙切齿的说,转脸又抓住娇娇的手,轻轻摇了摇,“知道你是无辜的,不要担心。”
说着,他转头看着卫望楚,“卫大夫,您可能看出我的身子是如何被掏空的?”
卫望楚道:“应是用了效果极强的***,从性状上看,应该是熏药之类的。”
“熏药?”
彭强西仔细的想了想,“不曾,尤其那日和郑老太太说话,屋里没有燃香。”
“也未必非要燃香,也可能是涂抹在什么东西上。”
他挑眉看着彭强西,“你想一想,单凡你特别容易动情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一直在你视线里的?比如鲜花,比如烛台。”
引导性的问话。
芽芽微微讶异,卫望楚是知道什么?
“啊!墨兰!”
彭强西忽然大声道:“刚到郑家的几天,还不曾如此容易动情,有一日娇娇送了盆墨兰到我房里,然后便……”
他侧头看着脸色煞白的娇娇,“我和郑老太太说话的那日,也有一盆墨兰,就放在我旁边的窗台上,我听到你的声音,想从窗户里看你,结果没看到你,只看到一盆墨兰,我记得很清楚。”
娇娇怯懦的道:“墨,墨兰是我,我从夫家带来的,尽数给了郑老太太的,后来,她,她又给了我一盆,叫我,我给你送过去。”
“贱人!”
彭强西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只是他如今力气都已经被掏光,并没有溅起什么水花,连声响也是轻轻的。
卫望楚挑眉,“那便简单了,能放在墨兰花蕊上使用的熏药不外乎那几种。”
彭强西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我,我还能治好?”
娇娇也一脸的期待。
卫望楚摇头,“命能保住,只是阳气却是回不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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