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素习惯了。”
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心,我不重欲。”
芽芽心头略略放心一些。
直到多年以后,等她几乎半昏在床上的时候才知道,这绝对是男人对她说过的最大的谎言!
没有之一!
“进去看看,里面我已经添了一些家具,你看看还想在里面添置些什么?”
大大的烈日,烤的廊下有些闷热,一进到房间里面,却立刻觉得似乎阴凉了不少。
“嗯?屋里好像挺凉快的。”
芽芽擦了擦额头的汗,“怎么好像比我家里要凉快?”
卫望楚笑了笑,指了指头顶上的房顶,“铺了一层沉水木,冬天保暖,夏季阴凉。”
“沉水木?”
芽芽一脸迷茫,这次她是真的一点都没听过这东西。
“嗯,那是从南蛮来的一种罕见的木头。”
“听说南蛮是极热的,所以才会种出这种木头来?”
少女打开半扇格楞窗,窗外的热气顿时呼啦涌了一脸。
“哦,外面还是很热呀!”
少女赶紧关上窗户,“这沉水木真有意思,好凉快,比我家里凉快多了。”
男人低头看着少女微红的脸颊,眼里的情谊要溢出来。
“那你赶紧嫁过来吧,冬暖夏凉,可舒服了。”
少女“呸”了一声,才要说什么,忽然下巴被男人的大手掐住,轻轻抬了起来。
一双灵动的眸子顿时一愣,乌黑的潭水猛地起了些许波澜。
卫望楚看着她的眼睛,又看着她微张的唇。
樱红唇瓣,洁白贝齿,灵巧小舌。
“芽芽……”
他几乎是呢喃着,慢慢的越来越靠近少女的脸。
距离堪堪只有不到半尺的距离,少女猛地一扭头,男人的手顿时从她下巴掉了下来。
“我,我,我不行。”
芽芽眼里的波澜猛地一个大起,尽数化作雾气。
“姐姐?师傅?”
安柏的声音猛地在大门外响起。
芽芽推开郎中,跑出去开门。
被门外的热气一熏,少女顿时有些眩晕。
才叫了一声“安柏”,便被安柏打断了,“姐,不好了,娘晕倒了!快,快叫师傅,师傅。”
娘晕倒了?
想起大梦里,周明智死后肖蝶儿日渐消瘦的样子,难道娘的死不仅仅是因为伤心?
她是真的有病了?
“卫,”
“来了,走吧!”
卫望楚背着药箱,从一旁马厩里牵出来两匹马,“安柏,你自己骑。”
“好!”
安柏点头,走到一匹小马跟前,借着卫望楚的手,一跃而上。
“芽芽,过来。”
少女身体略有抗拒,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了。
男人掐住她的腰,轻轻一提,往马上一扔,借着翻身上马。
“走。”
马蹄声响过胡同,旁边的一所小门轻轻开了一个缝隙,露出何苗苗的半个脑袋。
一脸的嫉妒和不高兴,她哼了一声,“哐当”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