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一起去。”
芽芽撇嘴,也就是来她外祖家肖家,她和能和他一起来,去别的地方怎么一起去?孤男寡女的,才不可能。
“那你急什么?有人在家里等你?”
少女斜睨着他,杏眼上调,妩媚又傲娇。
男人笑道:“急着回去听你说故事,然后赶着成亲呀。”
芽芽顿时无语。
暗暗“呸”了一声,扭头就走。
已是五月中旬的天气,早晚凉上几分,正午却热若酷暑。
芽芽人瘦,却极怕热,一热脸上的汗便流个不停,那层乌粉便贴合的不是那么牢靠,动不动就别她擦汗擦的一块白一块乌的。
她便躲在春晓院不出门,在卫望楚教授安柏医理的时候,跟着学一学,在他们练功的时候,便抱着那本《制香》看来看去。
如此过了四五天。
“外祖母还不打算开口吗?”
趁着小安柏在树荫下练功,芽芽微微靠近了卫望楚,一边用扇子扇风,一边悄悄问。
男人侧头闻着扇子风带来的少女馨香,惬意的笑了。
“肖老夫人每日吃喝正常,好似没事人一样的过日子,看来她对肖文也不是太上心。”
芽芽暗道,她那样的人对谁会上心?
“肖谨之耐心已经全无了,这几个估计会对肖文动手了,不死一个两个,老太太估计不会开口。”
少女摇摇头,“肖文被阉了,已经成了废人,怎么用他再威胁外祖母?也许用肖武还可以一试。”
肖武若再被阉了,那肖家可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舍得对肖武动手了?”
男人戏谑的道。
“又不是真的动手?话说,我很奇怪,外祖母怎么会认出那一团血肉模糊的玩意儿是肖文的?”
虽说是亲祖孙,可那毕竟是那么私密的东西,她怎么认得出来?
“肖文自小便带了一块胎记,就生在那个地方。”
男人淡然的道。
芽芽吐舌,“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卫望楚道:“是肖二爷说的。”
怪不得呢,肖二爷为了报仇真是下手狠毒呀!
哎?
芽芽忽然想到了什么,“肖二爷有胎记,肖文也有胎记,倒没听说过肖家还有别人有胎记?”
“啊——!”
前院忽然传来妇人凄厉的叫喊声,那声音高亢又悲凉,听的人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大舅母?”
芽芽不确定的道,说起来自从肖大爷和肖文出事,她还一直没见过这个大舅母呢。
“走,过去看看。”
芽芽拎起裙子,拔脚就跑。
春晓院离前院近,几步路就到了。
哭声、闹声好似是从肖二爷的书房传来的。
书房院子大门紧紧关着,芽芽和卫望楚悄悄走了过去,正听见里面肖二爷凄厉的声音大喊,“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
“爷。”
小民人不知鬼不觉的从一侧悄悄走了出来,站在卫望楚身后,轻声道。
“肖大夫人说肖文其实是肖二爷的儿子。”
什么?
肖文是肖二爷的种?
这,这大户人家这么靡乱的吗?这会不会太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