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那到底是中了什么招?如何中的呢?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起来吧,你一个老东西,打自己这么多鞭子,你受的住啊?对自己出手倒是狠。”
董嬷嬷感动的抹着眼泪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
“若是没有三小姐后来发疯的事,也便罢了,可三小姐这一发疯,就那么大剌剌的把事情吆喝出去了,老奴怕她坏了您的大事。”
肖老夫人摆摆手,“若是芽芽和卫大夫没什么关系,这倒好办,她毕竟是个乡下来的,好哄,明儿叫她来,好好哄哄。”
“唉,我就怕卫大夫和芽芽有什么牵扯呀。”
“您不相信二少爷说的?”
老太太想着肖武的样子,摇摇头,“武儿心粗,有些事看不明白,我们且看着吧,两手准备,先哄好了芽芽,找个时机提一提伯爵府的富贵看看她什么反应。”
董嬷嬷垂手道:“芽芽是乡下来的,怕是不知道伯爵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富贵。”
“不如,找个时机,带她去见识见识?说起来伯爵府的别院还在咱镇上,嫡三少爷听说一直住在别院里。”
“你说的也有理。”
老太太点头,还要说什么,就听院门口传来肖淼儿、肖香儿微微颤抖的声音。
“祖母?”
有丫头赶忙在门外敲门,“老夫人,二小姐和四小姐来了。”
“她们来干什么?”
老太太语气有些不耐。
外面的丫鬟补充道:“老夫人,二小姐和四小姐哭的来的。”
哭着来的?
肖老夫人长叹一口气,儿孙多了事情多啊。
董嬷嬷退到她身后,轻声吩咐:“叫她们进来吧。”
肖淼儿和肖香儿一进门,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哭的声嘶力竭。
老太太这才看清这姐妹二人。
肖淼儿脸上的疹子几乎已经完全消了,一张俏脸惨白惨白,哭的梨花带雨,很是惹人怜爱。
肖香儿一张脸微微的发着红肿,疹子已经红红的连成一大片,看起来有些可怖。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疹子闹的,一双眼睛肿成了肿眼泡,鼻头也圆滚滚的,看起来丑陋无比。
“哭什么哭?有事说事。”
加上肖双双的事,家里三个姑娘个个不让人省心,老太太心头烦闷的很,没有演祖孙和乐的戏码,厉声喝道。
肖淼儿姐妹立刻止住了哭声,一双眼睛带着微微的恐慌讶异的看着自己一向慈爱的祖母。
“祖,母。”
肖淼儿被肖老夫人阴翳的表情吓的有点结巴,迟疑着,缓缓的开口。
“我,我爹,疯了,在,在堂屋里,守着我娘的面,面,和,和,和姨娘,姨娘,”小姑娘的脸顿时红了,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肖香儿擦了擦眼泪,“祖母,我爹在我娘面前和姨娘行郭伦之礼,还,恶狠狠的看着我们姐妹,好像要吃了我们一样,还是娘抱着他,才叫我们姐妹逃出来的。”
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到底还不甚明白郭伦之礼是什么,没羞没臊的就说出来了。
只是,信息来的太多,肖老夫人的脑子似乎都不够用了。
顿时一懵。
肖二爷也发疯了?
肖二爷自小便性格随和,左右逢源,极少发脾气,和二夫人的关系,虽然不像肖大爷和大夫人的美满,可也算是相敬如宾,这是怎么一出?
肖淼儿扑通一声跪下,道:“祖母,我爹还打我娘呢,打的她半边脸都又红又肿的,可怜极了,求您,求您去救救她吧!”
这不但在妻子面前与别的女人亲热,还对她拳打脚踢了?
肖二爷这是唱的哪出?
老太太阴森森的问:“你看见了?”
肖淼儿点点头,“是,我和香儿本是去求母亲找芽芽和卫大夫说说,让他给香儿治脸的,谁知道,谁,爹爹从来不这样吓人的,呜呜呜。”
少女想着那香艳又诡异的画面,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了。
肖香儿也扑通一声,跪下,“祖母,求您找卫大夫给我看看脸吧,痒的人受不了了!求您了!”
小姑娘匍匐在祖母膝上,下意识的用她的腿摩擦着额角的疹子。
“跪好了!”
老太太厉喝一声。
肖香儿立刻跪直了身子,怯怯的看着祖母。
“卫大夫为何不给你和双双看病,明白了道理没有?”
肖香儿擦擦眼泪,强忍着哭泣,道:“明白了,孙女不该说芽芽坏话。”
“明白了去找芽芽道歉!跪在这里,卫大夫就给你治了?”
老太太的表情有几分狰狞。
肖香儿被吓的一哆嗦,呆呆的看着自家祖母。
“去!今天治不好脸上的疹子,就不要回来。”
老太太的声音严厉又不容置喙。
肖香儿下意识的应下,“是,祖母。”
肖淼儿却猛地以额叩地,颤抖着道:“祖母,我和香儿一道去给芽芽道歉,求您去救救母亲。”
老太太疲惫的点点头,“去吧,你娘那里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