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才披上新的衣服,祝青莲忽然长手一伸,抱住他的脖子。
新衣登时落在地上。
“相公,我,我真的是清白的……呜呜……”
“从头至尾,我,我都只有你一个男人呀,相公……”
“我真是被人设计陷害的,那个肚兜、袜子一点香味也没有,也不知道是被偷了多久了呀,相公……”
祝青莲喜欢香,不但熏衣裳,有时候晚上也会点一些,让屋子里满是香味。
她的贴身衣物,更是没有一个是没有香味的。
男人手指微微用力,一把抱起半裸的妇人,扔到床上。
妇人眉眼微弯,嘴角挂起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当年,这男人倒是比如今好勾搭多了。
这药,一藏十几年,竟然还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一个为香所摄,不知收敛,一个引香设局,故意宣扬。
声音此起彼伏,难以入耳。
就算还未经人事的周阿娇,听到那异样的声音,也瞬间便明白了什么。
她顿时不自在起来,猛地站起,冲向大门口直奔了出去。
不自觉的便跑到了芽芽家。
周杏正嘟着嘴抱怨。
“我才来几天,你就要去走姥娘家了。”
芽芽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也不想去啊。
肖家那是龙潭虎穴啊。
可肖蝶儿一听是舅母病了,那自然是爽快的便同意了芽芽一同回去探望之事。
周明智反对,被妻子狠狠的驳回了。
不要说,卫大夫这边不放心芽芽眼睛的治疗,就算没有,知道舅母病了,小辈们也该过去探望一二。
“那让安柏一起去!既然是看舅母,安柏也当去。”
回头嘱咐安柏定要好好看住了姐姐。
肖蝶儿没有异议,肖武也很高兴,马车里由安柏在,也不怕卫望楚和芽芽独处了。
周明智后知后觉的想到,芽芽和安柏都去走姥娘家了,那家里不是就他和肖蝶儿两个人?想想生芽芽之前的小夫妻生活,男人的嘴渐渐咧到耳根上。
只是,天算不如人算呀——
周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哎,我不想回家住。”
“我也不想回家住。”
周阿娇推门进来,往床上一躺,和两姐妹挤在一起。
芽芽戳戳她,“刚从张山家回来?东西还给姜夔了?”
“没有。”
周阿娇忽然转头看向周杏,“不如我们俩住芽芽屋吧,芽芽不在,二婶常常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啊?我们来陪二婶啊。”
周杏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那太好了。”
周明智听到这个消息欲哭无泪。
“不过,我接了个好活,你得同意和我一起干。”
周阿娇简单的把姜夔的要求说了,“隔天去一次,一次一两银子,咱俩一人一半,怎样?”
去张山家给姜夔做饭,那不是要天天见到他?
周杏略一犹豫,拍板道:“好!干多久?”
管他呢!她也不是为他去,自然也不会为他不去。
周阿娇算了算时间,“伤筋动骨一百天,算他三个月吧。”
说着,爬了起来,找了纸笔,坐在桌前写了起来。
“立个字据先,明日先去让他画押签字。”
周杏和芽芽爬起来一看,好家伙,竟然写了四十两银子!
“四十两?会不会太黑了?”
周杏忐忑的说,一次做两天的饭而已,这,这也太宰人了。
“一次一两银子,是他提出的——”
周阿娇想想姜夔的通身做派,一定不是个简单猎户。
只是管他是谁呢,他出价让她做饭,她收银子应该心安理得。
可四十两也着实太多了些,农家人一年的花费也不过十来两银子,这还是家境不错的人家了。
“再写一张二十两的,到时候看他意思,随时换。”
姜夔看到字据,倒没说她们黑。
“字不错,娟秀又不乏力度,好字!”
两位少女忐忑的看着男人毫不犹豫的签字画押,只觉得这买卖做的太容易了,有些不真实。
周杏怀疑的看着他,“你一个猎户,会有那么多银子?不是忽悠我们吧。”
姜夔朗声笑道:“区区四十两——那块玉牌不是在你们手里吗?一年之内,我若还不了你们银子,你们就把它卖了,就是遇上黑当铺,百十两银子也有的。”
周阿娇提笔递给他,一指字据,“写上。”
“两个小财迷。”
姜夔一边写,一边嘲。
周阿娇和周杏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