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老太太眉头微皱,老嬷嬷直言道:“她想在老爷名下挂个名,给口饭吃,给个活路就行了。”
呵!
一个下等窑子出身的女子,给办了这么点事,竟然就想趁机要挟进郑家的门?
可笑!
郑老太太怒极反笑,“应了她。”
“是,老奴已经应了她了,她这才安心替我们办事。”
老嬷嬷眼光闪烁,“老夫人放心,这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郑老太太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我就知道你是个能干的。”
老嬷嬷微笑着垂头,“我再去看看情况。”
双份的药,的确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老嬷嬷站在夹层里,看着听着,面色沉寂。
这年轻小伙终于有了年轻人的样子,不足一炷香的时间,便已经雄赳赳气昂昂。
彭强西也很是兴奋,他从来没有这样轻易的便精神勃发,从来没有。
他总是令人扫兴的低迷,非要等到某个契机,才会缓缓的醒来。
醒来后,也从来没有今日这般精神。
他都有些怀疑卫望楚的医术——不会,这些年,他是唯一能让他做男人的医者。
许是这肥硕的妇人对他胃口?
而且这肥妇超级会撩人,一切动作都刚刚好,不缺,也不过。
一切来的刚刚好。
策马驰骋,从未有过的滋味。
一晚上点了三次香。
福乐清晨过来伺候,被骇了一跳。
少爷竟然没有抽打这妇人?!
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没见血。
这妇人怕不是会什么妖法?
会妖法的妇人嘤咛一声醒了过来,未着—寸缕坐了起来,看到福乐也没惊慌,眼睛一弯,免费赠送了他一个妩媚微笑。
“你家少爷呢?”
福乐已经被眼前白花花的两团晃花了眼,除了视觉,其余四官尽失,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
娇娇早已见惯了男人这种花痴模样,也不见怪,得意的笑着,将床边大红色的肚兜勾过来,挂到身上。
只恨云霞身量小,未将雪山遮风貌。
大红绣牡丹云锦,堪堪拢住两只白兔的樱尖,白皙的、柔软的好似可以流淌的嫩肉从四面溢了出来。
好一个香妍的场面。
福乐鼻血汩汩而下,夺门而去。
娇娇哈哈大笑,从容的穿上衣服,系腰带的时候用力扎了一下,生生将肉肉的身材扎成葫芦型,上凸下翘,这才满意的收手。
一番化妆打扮,出的门去,已经日上三竿。
富贵垂着头立在门口。
“你家少爷呢?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富贵心里佩服不已,嘴上恭敬的道:“少爷一大早便被郑老夫人请去了,给您准备了早餐,您这边请。”
娇娇揉揉酸疼不已的腰,“哎哟,被那冤家折腾了一夜,得好好补补。”
声音娇软,似乎每一个字都带了小钩子,直叫富贵听的心惊胆颤。
娇娇似是无意的瞥了他一眼,得意的笑着跟着去了。
彭强西坐在郑老太太对面,看着一桌子美食,了无食欲,心不在焉。
昨夜种种,好似都有些模糊,唯一清晰的是那肥硕女子癫狂的、不可一世的、妖冶的模样。
“彭少爷,一大早请您来,着实是唐突了,请您别见怪。”
老太太细细观察着阴翳少年的表情,少年唔了一声,并不多话,只是神情和往日趾高气昂有些不同。
“本来想昨日和您说说话的,只是我侄女昨日忽然来了,没得空,只好今日一大早讨唠了。”
彭强西眼珠轻转,瞥向老太太,“您说的是娇娇?听闻她寡居在家?”
老太太心道真是直接的年轻人。
“彭少爷消息好灵通,老太婆的侄女早先的闺名便是娇娇了。”
郑老太太看了一眼面色微滞的年轻人,“娇娇命苦,原是嫁了一个极稀罕她的丈夫,家境也算殷实,谁知,那冤家竟然短命,早早的去了,她又没生的一男半女,便被婆家送回来了——”
这些彭强西昨夜早就问清楚了的,只是,“她可有说了人家?”
老太太摇摇头,“现在是还没说呢,咱穷人家的闺女,都是为了家族添香加瓦的,家族有难,自然哪里有希望便被送往哪里。”
彭强西唇角微勾,心道来了。
就听老太太继续道,“老太婆是个直肠子,就直说了。您也知道我们老爷也被县衙抓了,老太婆想跟您打听个事——”
彭强西好笑的看着她,这老太婆不会想拿一个胖女人就敢张嘴求他办事?
老太太装作看不懂他眼里的戏谑,继续道:“我侄女娇娇颇得男人喜欢,她男人没死的时候,那几年都是独宠她一人,夜夜离不开她。”
彭强西美貌微挑,这话说得不错,昨夜可以说是他这些年最舒坦的一夜。
没有之一。
想起昨夜的癫狂,小少年竟然有些蠢蠢欲动。
只是,就算这样,一个女人换一家酒坊,也想的太美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听闻咱县衙县丞李大人府上只有一个姨娘当家,我想托彭少爷给李大人和我们娇娇牵个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