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着凤翔院传出来的不可描述的声音,一时心痒不已,不由想起芽芽,还有在他梦里在娇憨可人的芽芽——
“少爷……”
一声怯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回头一看,却是他娘给送给他的通房丫鬟。
“你叫什么名字?”
郑济陈心头一动,这丫鬟虽然身量娇小,可该鼓的鼓,该憋的憋,长的还算赏心悦目。
“奴,奴叫桃花。”
桃花?真是个俗名。
名俗,人倒还好,仔细看看,小瓜子脸长的白白净净,眉眼也还算清秀——
心头不由动了一丝心思。
瞬间,又想到芽芽会不会介意?
呸了自己一口,咋就不长记性!
芽芽早就琵琶别抱了!想着芽芽的冷漠,卫望楚的得意,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一把拉住桃花的小手往怀里一带。
“嗯……少爷,别,别——”
丫鬟桃花轻喝一声,红着脸半推半就,“别,有,有人来了——”
郑济陈对着那张小嘴就亲了下去,嘟囔着,“小爷的地盘,你还怕谁?”
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还是只雏儿鹰。
完全不懂什么亲稳的技巧,只是一味的又咬又啃。
拉起桃花的小手,三两步进了厢房,一把扔到床上,人就欺了上去。
结束的有点快,他有点懵。
早知道这么带劲儿,何必为了芽芽那不知好歹的死丫头守身如玉?
少年心里懊恼不已。
看着微微颤抖的桃花和床上几处不明显的暗红,少年心里翻起了些许怜惜。
“第一次?”
桃花眼角犹自带着泪痕,点点头。
这一场闹剧太快,从摔下来到结束不足半炷香的时间,她只有痛。
“再来一次!”
天色微暗,郑济陈筋疲力尽,搂抱着桃花沉沉睡去。
少年心满意足的想,若此刻抱的是芽芽,该有多好?
迷糊间,好似真的看到了芽芽,一袭绣花粉衣百褶裙,脸上挂着娇俏的笑,手里拿着一枝挂满红黄樱桃的樱桃枝。
“济陈——”
这一声叫的喜悦欢欣,又含羞带怯。
郑济陈心下高兴,才要说什么,就听见砰砰砰的砸门声。
“砰砰!砰砰砰!”
没完没了了?
松柏院里的一个小厮用力的拍着门,嘴里大叫,“少爷!少爷!”
富贵和福乐远远的躲在墙后面,皱着眉头替这小厮捏一把汗。
桃花嘤咛一声先行醒来,刺痛让她忍不住痛呼一声。
郑济陈不耐烦的睁开眼,扯过被子往桃花身上一盖,套上里衣,大步上前开了门。
小厮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桃姨娘在睡觉,你吵吵啥?”
郑济陈看着小厮痛的在地上抽搐,心里痛快了几分,一边扣着里衣的扣子,一边训道。
“以后,离这间屋子远点!要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我把你眼珠子挖了去!”
小厮在地上扭了几番,终于痛过劲儿来,吃力的道:“是,少爷,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郑济陈系好外袍,伸了个懒腰,“说吧,大呼小叫的什么事?”
小厮爬起来跪在地上,“老爷,老爷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什么?”
郑济陈一惊,一把扯住小厮的胳膊,“你说啥?”
“是,说是咱家的酒喝死了人,就就把老爷给抓起来了!”
喝死了人?!
郑济陈想起那日爹爹所说,“儿子,这一次,我尽量打点,看看能不能把事情压下去,若是不能……呵呵,我们就真是土里刨金子的土地住咯!”
那时候郑老爷浑浊的老眼里透出一股忧虑……
卫望楚?!
他竟然用人命来坑害他们郑家?!
小厮抹了一把眼泪,“老太太叫小的来请您过去,一同商量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