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说着转头看了看祝青莲,“更何况,姨娘的簪子兴许是忘记放在哪里了也说不准,再找找吧!就算找不到,也不可轻易冤枉人。”
周致远点点头,他也是不信芽芽会做这样的事,“都不要提了,找不到就算了,一根银簪子也不值多少钱。”
“不是钱不钱,是你的……”
祝青莲被父子二人看的说不下去,只好垂着头暗暗抹眼泪。
吃罢早饭,几个人去了私塾。
进门前,周俊臣对周阿娇说,“事情闹大了吃亏的是芽芽,周凤翎就是想让事情闹大,你要压住。”
周阿娇点点头。
周凤翎看到芽芽穿着杏子红绣雏菊的新春衫慢悠悠的走进来,阴阳怪气的对乔禾说,“有的人啊,做了偷鸡摸狗的下作事,还装的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真是恶心!”
乔禾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周凤翎故意压低声音,却又让那边少女能听到,道:“昨天,我娘的一根簪子找不到了,是珍宝阁的呢!是去年我爹送给我娘的生辰礼物,我娘平日里可宝贝了,说那是爹的心意。”
说着,扫了一眼芽芽,“你说奇怪不奇怪,哪簪子昨天早上还在我娘的床头,有人去了我家一趟,那簪子就不见了!真是奇怪!”
乔禾一副了然的模样,瞪大了眼睛,“啊,我想起来了,我和那人前后脚出门,我才走两步,她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我说跑的咋那么快,原来……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呀!”
周阿娇默默听着那边的对话,心里有点生气,又有点忐忑,若是这事闹大了,芽芽没有证据没拿,那难道要找人去搜她的房间来证明清白?
可搜一个少女的闺房这传出去……
多难听!
她担忧的看看芽芽,又看看周凤翎,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
周杏揪着芽芽的小啾啾,“你今日怎么不去治眼睛了?现在白天想见你那个难,感觉你都要长在你的卫大夫家里了!”
“别胡说八道!”
白了她一眼,芽芽眯眯眼扫了一下气鼓鼓的周凤翎,笑道:“天天扎眼睛,难受啊,还没有效果,索性歇歇!”
卫望楚那个死男人,说她朝秦暮楚呢!懒得理他!
“那我们来私塾干啥啊?不如咱去爬山啊!”
周杏笑眯眯的道,“山上的野李子花和杏花快开了吧?咱去折花去吧?”
芽芽点点头,顿了顿又摇摇头,“等等,咱明天去折花,今天没准,”压低了声音,悄悄道:“有戏看!”
一听看戏,周杏来了精神头,一脸兴奋的贴过去,“什么戏?”
周阿娇也凑过来,戳着周杏的头,“什么戏?你今天老实点……”
看了看芽芽,想了想,还是道,“芽芽,周凤翎和祝青莲想要冤枉你偷她簪子……”
“啥?”
周杏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被周阿娇一把拉住,低喝:“坐下。”
“你们跟我出来一下。”周阿娇领着芽芽和周杏去了院子里,和看大门的大爷大婶打过招呼,便坐在西边花坛边,坛里的花草芽已经长大了不少,看上去绿油油一片。
周阿娇将早上家里的事讲了一遍,担忧的看着芽芽,“我想不出到底是你哪里惹了那女人,还是她只是疯狗一样临时起意……但是她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呢?”
今早上的事情,摆明是祝青莲主导的,或者是她刻意引导,甚至是她和周凤翎商量好的,
只是为什么要忽然针对芽芽呢?少女想了一早上仍然想不明白就算芽芽的名声臭了,那于她祝青莲到底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