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姐,不用理会郑济陈的事情,他爱和谁好便和谁好。”
“郑济陈家世不错,家里有婆子丫鬟伺候着,人长的也过去的,对你也上心,真的不考虑?”
周阿娇觉得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郑济陈的条件都是不错的,对芽芽也算一心一意,还想再劝一劝。
“不说咱村里,就是十里八乡的,也有好多人想把闺女嫁给他呢。”
芽芽笑了笑,“不考虑。”
现在郑济陈看起来有多像个良人,以后渣起来就会有多像个畜生!
“为什么呢?”
“没有缘分,他如今是家世不错,可如果有一天他的家败了呢?他一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从来没有过过穷日子,那时候他能怎么办?卖地卖宅子、卖他自己还是卖我?”
说着,自嘲一笑,为了一单生意就把老婆卖了,也是少见的薄情。
“他一个农家地主,家里有地有田,怎么会说败就败的。你呀,找借口。”
周阿娇笑,村里的这些大地主都是祖上积福留下来的,无灾无害的怎么会落败?
“你是担心他家里的通房?他不是说,他从来没碰过?你不相信?”
周阿娇真心觉得郑济陈不错,若让周凤翎撬去了,蛮可惜的。
“真的不考虑考虑?”
芽芽笑了笑,坚定的说:“我永远不会考虑他!”
如果有机会,倒是会考虑杀了他!先XX再杀!
周阿娇摇摇头,“你呀!”
这个时候,在议论郑济陈的还有周凤翎和祝青莲母女。
祝青莲生的妩媚,一双桃花眼便似是训练过一般,顾盼生情拍。
她抿着嘴笑眯眯的道:“凤翎,我可看见了啊,你和郑济陈到底怎么回事?”
周凤翎长的不像她娘,倒是和周致远有几分相似,眉眼清秀,啪啪啪啪啪。
若说她娘祝青莲是一只娇艳的芍药,那她便是街角的一株兰花,似花似草,清丽有余,俊美不足,平日里端着架子,倒也有几分书卷气,可若是硬学她娘的妩媚多姿,反而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没怎么回事,不过是遇见了,多说了几句话。”
周凤翎习惯性的端着架子,只有遇到她有想法的男人,才会软下腰,露出几分娇柔。
祝青莲看的清楚,今天她对着郑济陈明明眉眼巨是风情,腰肢也很是妖娆。
“他是咱村里为数不多的地主,家里良田多仆妇多,嫁过去吃喝不愁,更不用干活,多好!”
祝青莲对郑济陈还是满意的。
“他之前不是一直对老二家的芽芽有意思吗?怎么,芽芽不要他?”
周凤翎的脸色一下拉下来。
“芽芽不要他,我就要了?娘,你的眼光好歹放的远一点,你不是说你以前在州府多风光吗?难道在村里住了时候久了,一双眼睛就只能看到地那头了?”
祝青莲不自在的摸摸耳朵,“以前是风光,可风光也不那么容易,风光背后,也不是那么光鲜,反而是郑济陈这样的地主,人前人后都是一样,实惠……”
周凤翎打断她的话,“娘,郑济陈这样的,也就只能当个退路!你以前怎么都是州府名角儿,你倒不如先想想州府里有没有适合我的富贵公子吧!”
祝青莲眼光闪烁,没有回答。
这边厢,芽芽对着油灯,端详着手里的两个荷包,是她这几晚上熬夜绣的,一个是大红色细布绣杏花荷包,一个是宝蓝色细布绣如意荷包,一个是为了整蛊卫望楚,一个却是讨好了。
他既然开口讨要荷包,气头上的时候想气气他,给他一个娘们的荷包看他怎么用!
冷静下来,又觉得气他实在没有什么好后果,还有风险会惹恼了他,虽然只相处了五六天,他这个人就是嘴巴毒点,好像也没那么小气。
给他哪个?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芽芽便有了决定,天气越来越热了,爹爹眼看就又要上山,那救命的药粉得抓紧了!
到了卫家,远远的便看到何苗苗端了一盆玉米面饼子站在门口,她是来给卫望楚送吃的的,十里八乡的人时不时会有人给卫望楚送各种吃的,倒也不算奇怪。
只是,她今日又是画了浓烈的妆,芽芽心道,果然陷在其中的女子看不清楚自己在干嘛,她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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